慕容逸爵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指着伊森。冷声说道。“拿过來。”
“不拿。是你给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已经给我了。就不许拿走。”伊森将支票塞进了兜里。从沙发上站起來。准备逃开。
“真不拿。”慕容逸爵脸上的冷然消失。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带着必有深意的味道。
“不。”伊森的底气不足。往一旁躲去。
“那行。乌江鱼。看來你有活路了。”仰天长叹一声。扭头往楼上走去。
“咳咳。算了。给你。算你狠。”伊森将欠条拍在桌上。
“行。这是二十万支票。这次。加上你的乌江鱼。”慕容逸爵慢条斯理的踱着步子。走回來。拿起桌上的欠条。看了看。塞入兜里。
说完。转身往楼上走去。
伊森拿着支票。想起那个名字。就笑瘫在沙发上。“哈哈。禽兽。小辣椒。不错。严格的发挥了阴狠准的作风。加油。伊森永远是你的粉丝。”
夜色阑珊。窗外的木兰静静的香气弥散的浓重的夜里。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出了慕容别墅。
几经曲折。停在了于家。
整个小区全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门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躯进入房间内。
于凝悠在床上熟睡着。
昏黄的灯光扭亮。映出慕容逸爵俊逸的脸。深邃的灰色眼睛。往四周搜寻着。
目光落在床上女子的睡颜上。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來。
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女子。柔顺的头发完全披散着。几缕发丝落在脸颊上。唇上的伤痕仍在。
他抬手。想要拂去。可停留在了半空中。
担心惊醒了她。
低头勾唇。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入被子中。她胳膊上的淤痕清晰可辨。
目光再次落在她裸露出來的脖子上。那儿依然如白日所见。
将被子轻轻的掀起來。看着她修长的腿。膝盖上的伤痕依然沒有包扎。他的脸上有了些许的怒意。
静默了一会儿。转身出了房间。不大一会儿。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箱走进來。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好。
将被子弄妥帖之后。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从兜里将小玉兔拿了出來。放在床头柜上。关好门离开。
金色的光柱重新在门外一闪。划开了黑色的暗夜。
第二天。于凝悠一早就醒了。从今天开始。她要到南宫集团去上班。
起來之后。一回头。她看到了床头柜的小玉兔。
顿时愣住了。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小玉兔昨天被那个变态狂夺走了。怎么在这儿。
她拍了拍脑袋。难道自己记错了。
低头。膝盖上包扎着绷带。依然是属于昨天的包扎方法。
她有些惊住了。几步跑到门口。一看。门都锁的好好的。沒有任何变化。
疑惑的走回來。愣怔了很久。才看到时间不早了。冲进了洗浴间。
刚刚洗漱完毕。电话就响起來。
是田玉打來的。提醒她去上班。
无奈的抱怨了几句。于凝悠提着手包。往外走去。
出门。她愣住了。
因为东方明朔那个男人郑重的站在门外。他的身后。一字排开五名保镖。
“你们这是干什么。”于凝悠不善的问道。她怎么沒听到任何动静。这么一大早。一大帮人围拢在她家门口。让邻居们怎么想。
“悠悠。爷爷说。让我叫你悠悠。我來找你玩儿。”东方明朔一看到于凝悠。就欢快的叫着过來。拉着于凝悠的手。亲热的说道。
“找我玩儿。”于凝悠想起东方穹的话。想要厉声拒绝的。可对着一个智力只有五六岁的男人。她发不出脾气。
“叫我姐姐。”她拍了拍男人的脸。命令道。
“姐姐。”乖巧的喊着。
“明朔啊。姐姐今天要上班。所以不能和你一块儿玩儿了。明朔自己玩儿。等姐姐下班了。去找你好不好。到时候给你带冰淇淋。”
于凝悠哄骗着。说道。
“不行。爷爷说。让明朔今天和姐姐玩儿。不许回家。回家了沒饭吃。”东方明朔拉着于凝悠的手。小声嗫嚅着。
“你爷爷怎么虐待小孩。”于凝悠嘟囔着。犯愁的看着他。她要上班。怎么办。
“什么是虐待。”东方明朔绝对是爱学习的孩子。好奇的问道。
“虐待。”于凝悠眼珠一转。抬手捏住东方明朔清秀的脸。蹂躏了一番。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明朔。这就是虐待。”
“哦。我喜欢被姐姐虐待。”男人眼巴巴的说道。“虐待完了。是不是有冰淇淋吃。”
“好了。不如这样。你和我一起去上班。然后你呆在车里玩儿。等我下班。行不行。”于凝悠想了想。不忍心将他丢下。更不忍心让他回去接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