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名字后，季莴苣一瞬间感觉到失望，心想果然是临时抱佛脚，其实第二也不错了，最起码中了三甲，还把唐欣茹踢出了名次，让她升官不利，这么想起来，她才是大赢家。
然后季莴苣开始好奇第一名的是谁，更想知道第一名的答案，和她的差到哪里，不只挑起了季莴苣的兴趣，所有人都好奇起来，没有念到名字的人，以为会出现奇迹，都期待的看着清华道长。
“今年卜卦一学无榜首，秀元之上，无人！”清华道长轻咳了一声，一字一字的倾吐道。
无一例外，看到底下的人露出震惊至极的表情，没有榜首的事情，三次易考从未有过的事情，有人研究过，今年的考题最奇葩最难，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还有更奇葩的，卜卦三甲竟然只有两名。
季莴苣皱了皱眉头，没有榜首的原因只能说，她的答案是这一届最标准的答案，却不是最正确的答案，没有人比她猜的更对，因此榜首才会悬空。
只是……天下祸根不是唐婉的话，为了水盆中会出现唐婉的脸，难不成唐婉也像季蔷薇和季梨儿一样，也有个长相相似的姐妹。
季莴苣纤长的指尖摸了摸下巴，抿了抿嘴角，似乎唐老爷子身体有病，这辈子就生下一儿一女，儿子死掉后，就剩下了唐婉这个私生女和唐欣茹这个孙女。
“许是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被老天爷罚的断子绝孙。”季莴苣冷哼一声，扫了一眼脸色漆黑的唐欣茹，嘴角情不自禁的得意挑起。
虽然她没有得到第一，但是上无榜首，她也算是另类的第一，最重要的是，把唐欣茹挤出了三甲，破了她的希望。
唐欣茹啊，唐欣茹，这一次我看你怎么升官！
“大家回去休息吧，三天后开始面相学。”清华道长说了一句后，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这时候，柳陌宸凑到季莴苣面前，好奇的问道，“你到底在卷轴上写了什么？”
楚惜朝站在柳陌宸身侧，也偏了偏头，事实上连他都不知道，季莴苣写了什么。
“这是个秘密，不告诉你。”季莴苣扬了扬精致的下巴，随后不再搭理郁闷的柳陌宸，转头看向楚惜朝，建议的道，“不如你陪我去方蔷薇的墓前祭拜吧，这个时候似乎刚好过了头七。”
可惜，过了头七还魂夜，要不然还能找到方蔷薇的魂魄。
“我在想方蔷薇在天牢这种阴暗的地方自尽，身上带的怨气会不会满足观音宫的要求。”季莴苣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不是她吹的，她这辈子都和观音宫犯冲，以她和观音宫的仇怨，想必观音宫是很乐意收留方蔷薇这个厉鬼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她的魂魄已经被收了，成功入了地府。”楚惜朝不紧不慢的道。
地府？
季莴苣挑了挑眉间，果然楚易飞早夭的事情和地府有关，换而言之，楚惜朝这句话暴露了地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