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季年华被袁氏的厚脸皮,气得说不出来话来。
“当年正松她娘就是为了防止你袁氏太贪心,特意留了一手,这张契约双方各持一份,一份在季老爷子手里,一份在本村长手里,这里面严格标明,正松长大成人后,季家可以拿走多少财产,这……就是呈堂证据!”季村长看不下去了,拿出了杀手锏。
这时候,季老爷子姗姗来迟,听到季村长的话,对着袁氏点点头,默认了。
袁氏心里一慌,却对手里的财产打死也不松口,“你告就告吧,我就不信,把养育多年的母亲告上去,你季正松能拿到多少便宜。”
袁氏拿捏着季正松心软,果然她一说养育多年的母亲,季正松的脸色迟疑了片刻。
“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分家。”季正松决定下来,袁氏扬起下巴,看吧,教育“儿子”教育的多好,真贴心啊!
“爹……”季莴苣和季年华异口同声,不满意的道。
完了,落入下风了,包子爹心软,就会造成袁氏的嚣张跋扈。
“既然如此,你们就立刻马上搬走,别说做娘的我没提醒你们,外面可要下雨了,最好马上找到房子,对了,后山那边有个鬼屋,不知道死了多少代人了,我看季村长这么挺你们,不如把房契给你们算了。”
后山的鬼屋倒是没有像孙家的祖宅那样闹鬼,可是诡异的是,搬进去的人三天内必会暴毙而亡,查不出缘由,袁氏这么提议,其中的狠毒心思不言而喻。
季正松牙一咬,遇见这种人,还真是让人心酸。
“分家可以,但是有条件,我们一家要更改户籍,从此以后,我家与你们季家再无瓜葛。”季正松傻吗?他不傻,为了娘子和子女,他必须要弄好后路,钱财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关系,要不然以后分家后以袁氏的厚脸皮,说不定还粘着他们家,那可真是家宅不宁了。
季老爷子倒是迟疑一下,而袁氏贪图季正松打猎的好手艺,那些猎物卖得钱顶上家里一年的收益,这么放手她不甘心。
季村长看着袁氏贪婪的眼神,当然知道她想得什么,所以下了最后的通知,“要么同意更改户籍,要么把你告上去,其中的所得和失去的东西,你自己衡量。”
“更改就更改。”比起季正松,袁氏还是倾向于那些好土地,每年都比别人家多收的一成庄稼,可不能这么放手。
季莴苣麻利的去拿纸笔,季大伯季二伯还有季老爷子,这三个读书写字的不动,倒是季年华为了掐断这门亲,亲手拿起了毛笔,优雅的沾了沾墨,在宣纸了写出了文书。
“年华还没有去过私塾吧?这字写的,我看村里的孩子们没人比得上。”季村长惊疑的道。
季老爷子抬了抬头,看到后更是震惊,这字体中带着无法言喻的贵气,季老爷子有种直觉,以后他季家也许会为今天的事情而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