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因为这个印花被征兵的那位大爷刷下来的,他说我这是纹身!”
我转过身,无奈地说完后,刘晨光慢慢地低下头说:“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会觉得那样的眼熟……就想……就想让你在我的身边!”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就想让我在你身边啊?第一眼,你第一眼是在哪里看到我的?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那个训练场啊!”
我不太明白刘晨光说的这个话的意思,我反问他的时候,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第一眼见到你是在三年前,一辆北行的火车上,那时,有几个劫匪要劫火车,我恰好也在那辆火车上,我记得……我刚想要出手的时候,你就出现了,……我一直找了你很久,三年,都在找着,直到这段时间才知道你在这个城市,我就寻来了,否则,你以为我会来这个穷地方投资吗?这里有哪个项目是值得投得啊?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见到你,想把你调到身边,那个车是我自己派人炸的,然后……”
刘晨光这样说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三年前,我们或许在他说的那火车上见过面,我的记忆里恍惚有这辆火车、有这件事,只不过我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他还……他却还记得,而这回……他是故意上演这出苦肉计,堂而皇之地去公安局把我要出来的。
他是来我们市的财神爷,我们市里局里的领导肯定不会得罪他的,派个刑警保护他也是应该的。
怪不得,那么多个警员,他会一下子挑中了我,就像我从电视里第一眼见到他时……也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马上就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难道……
“喂,你做戏不必做这么真吧,雇几个大汉深更半夜来砍你……这个苦肉计不值吧!”
我这样说完后,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勉强笑了一下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故意按排的,除了今晚这些要砍我的,他们是真想致我与死地啊!”
“你是说……刚才的这些……是真的?”
我皱着眉头问完后,他点了点头说:“我要是知道有人想害我,我怎么可能出门不带保镖呢?”
貌似刘晨光说得这话很有道理,那又会是谁想要暗害他呢?
“你们说完话了吗?说完后,我好把伤口给你处理啊!”
那边的老大夫及不耐烦地说完后,刘晨光又座回了沙发里,不在说话了,低头沉思着,我猜他也一定是在想……是谁想要暗杀他呢?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雷毅的。
“有事吗?亲爱的!”
我这样说完后,我不知道雷毅那边是什么反应,我只见到刘晨光那个本来就是锁在一起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似乎要拧成一个X型了。
“我申请的假期下来了,三天后,我就可以做车回去了,我大概算了一下,加上车程的三天时间,我们……我们还有一个星期就可以见面了,我好想你啊!”
听得出来,雷毅的声音很兴奋,若是没有发生今天晚上刘晨光的这件事,我听了他说的这个消息也一定会非常兴奋的。
“那……那真好,要不要我去接站啊,你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想……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无论如何,我在电话里都不应该表现出来我现在这副纠结着的处境,我还是想以往那样陪雷毅说着,直到他挂了电话,我的心却异常的难受起来。我就是因为这个印花被征兵的那位大爷刷下来的,他说我这是纹身!”
我转过身,无奈地说完后,刘晨光慢慢地低下头说:“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会觉得那样的眼熟……就想……就想让你在我的身边!”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就想让我在你身边啊?第一眼,你第一眼是在哪里看到我的?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那个训练场啊!”
我不太明白刘晨光说的这个话的意思,我反问他的时候,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第一眼见到你是在三年前,一辆北行的火车上,那时,有几个劫匪要劫火车,我恰好也在那辆火车上,我记得……我刚想要出手的时候,你就出现了,……我一直找了你很久,三年,都在找着,直到这段时间才知道你在这个城市,我就寻来了,否则,你以为我会来这个穷地方投资吗?这里有哪个项目是值得投得啊?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见到你,想把你调到身边,那个车是我自己派人炸的,然后……”
刘晨光这样说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三年前,我们或许在他说的那火车上见过面,我的记忆里恍惚有这辆火车、有这件事,只不过我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他还……他却还记得,而这回……他是故意上演这出苦肉计,堂而皇之地去公安局把我要出来的。
他是来我们市的财神爷,我们市里局里的领导肯定不会得罪他的,派个刑警保护他也是应该的。
怪不得,那么多个警员,他会一下子挑中了我,就像我从电视里第一眼见到他时……也有那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