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难以想象包含了多少历史的祭奠,差点让人以为进入了远古厮杀的战场,特别是入口顶部那只似凤的鸟雀头部,更让人难以直视,莫菀卿顶住威压与之对视,那血红的鸟眼似乎闪过一道光芒,再睁眼看时,又是那黯淡无光的样子。
不待她细看,王早已划破了飞雪的指间,逼出一滴鲜血,启开了不知尘封多少年的入口。
轰隆隆,一个崭新的世界渐渐展现在他们面前。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这无比威严无比拉风的大门背后,空旷旷的,回音清晰可闻,什么都没有,让人感觉是进错了厕所性别门的惊讶。
“不可能!”比众人更容易发疯的就是那个朱厌,真是头讨人厌的猪。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多么处心积虑地追杀飞雪,如何艰难地研究秘地如何进入,现在告诉他所做的一起全是白搭,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他拼命地挤飞雪伤口的血液,不把飞雪榨干绝不停止的气势。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的血不够,一定是!”
“住手!”莫菀卿即使拦住丧心病狂的猪还想在飞雪身上再开个口子的动作,“你看不见空中的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