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少年熹宗皇帝面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周围太监、侍女小心的伺候。
“皇上,九千岁求见。”
皇上虚弱的点点头,招手示意宣见,却是已经没有体力与心力宣召。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没有答话,只是微微张了张嘴,仍旧闭眼休息。
旁边一婢女解释道:“九千岁,皇上是说,有事禀报、无事莫要打扰。”
“皇上啊…”婢女刚一说完,九千岁便大声嚎哭:“皇上啊,你可要小心呢。腾隆方家意欲造反,镇海将军方破天勾结倭寇海盗、抗金将军方破军勾结后金游牧民族势力、平南将军方破敌与农民起义军多有交涉,他们一家这是意欲谋取我们日月神朝的江山啊…皇上啊,你可提防方家狼子野心,要趁早消灭方家…”
九千岁嚎啕半天,却惊觉皇上好像——睡着了。当下,更是又加大了嗓门。
“咳咳…”
“皇上…”
……
这突然加大的嗓门顿时将皇帝惊醒,周围的婢女、太监立刻忙了起来。
“滚、滚,有什么事自己看着办,不要再来烦我。”一个枕头飞出直接打在九千岁身上,皇上不断地咳喘,心中恼怒,“该死的阉贼,为什么总是在我休息时来打扰”。
“微臣告退。”见得目的达成,九千岁冷笑着退出寝宫。
……
夕阳的余晖照耀大地,晚饭时间尚还没有来临、夜市还没有开始,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好看的小说:。
身着铠甲的东厂太监们踏着整齐的步伐穿行,领头的正是阉党十孩,嚣张的气焰不禁使路人纷纷绕行,又有一家人要遭殃了。
很快,东厂太监在一喧闹的宅院前止步,却是那腾龙方家府邸,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更有喜好热闹之辈奔走相告。
大门大开,领头之人、十孩之首李鲁生持黄色圣旨立于门前:“皇上有旨,腾隆方家意欲谋反,即刻捉拿九族,不得有误。反抗者、杀;说情者、杀;刻意包庇者、杀;知情不报者、杀,凡是与方家牵连着立斩不赦。”
圣旨下达,东厂太监也不含糊,鱼贯而入,意欲抄家。方府众人也不马虎,直接抄起身边棍棒板凳,奋起反抗。围观之人顿时如同炸开锅一般,四散开来。
“住手!”一声怒吼响起,却是方家主人方行剑听到消息闻讯赶来,同来的还有数十身穿战甲的兵卒。
“哼,我腾隆将军方行剑戎马一生、为日月神朝立下汗马功劳,岂能谋反。况且,先皇对我方家宠爱有加,我之三儿媳更是先皇之女、现任皇帝之妹,岂是你们这些没种的阉党有权可以捉拿。”
“有圣旨在此,方行剑,容不得你狡辩。”
朝廷官员皆知,熹宗皇帝不喜朝政,朝堂之事多是大太监魏忠贤处理,圣旨也多出自他手。方行剑心知圣旨多半是魏忠贤从中作梗,倒也不与他多做纠缠,当场训斥:“哼,我方家是否谋反,自不是你一面之词,待我捉拿你们这些为祸百姓的阉罪之后自然会向皇上讨个公道。”
当下,双方倒也不再继续言语纠缠,直接拔刀相向,厮杀当场。
阉党为铲灭方家,网络罪名、准备人手,可谓是用心良苦。奈何,腾龙将军方行剑也早已做出准备,召集旧部、准备兵甲。而且,方行剑旧部多是久经沙场、经历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精兵,最喜好万人厮杀。虽然离开沙场多年,却是血性未失、杀意仍在。反观东厂,本是监察特务机构,抄家抓人倒是强项,哪里经历过这等混战。普一交手,高下立判,战况呈一边倒的局势。
十孩本是为对付方行剑而来,此时战况不利,当下也不顾及太多,立刻加入战场。看清局势,方行剑冷笑一声,加入战局。
剑锋冷厉,剑光生寒,中正祥和的方家剑法在方行剑手中却是演变的杀意十足,直取李鲁生首级。
却说,神陨之日,方行剑并没有天劫降临,阉党众人只是认为他实力不足,尚在武圣之境。是以认为十孩足以将其擒拿或者消灭。
因此,方行剑实力全出,李鲁生本就不如,又有轻敌之心,普一交手便失了先机。先机已失,两招之内便被击成重伤。十孩一气联枝,见得李鲁生受伤立刻相助,战阵形成,然在闹市之中不敢全力出手,打得畏首畏尾,吃了暗亏,又被方行剑抓住机会伤了几人。
当下见势不妙,十孩对视几眼,丢下几句狠话:“方行剑,你违逆圣旨,打伤抓捕官员,罪加一等,我等必将禀报朝廷捉拿你等。”
说完,果断的逃出方府,也不顾及其余手下。其余东厂太监见得首领逃走,自然立刻作鸟兽散,逃了出去。
“哼,朝廷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小小的阉党也敢欺压到我腾隆将军方行剑的头上。”虽有不忿,内心却知那大太监魏忠贤绝对不是易于之辈。
“老张,立刻安排士兵通知单扬、丹羽、连霸…几位老将军、老尚书与我一同进宫面见皇上。小杨,你立刻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