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不会忘掉,像您这样标致的小姐,只怕德玛西亚王国的水土滋养不出。”
卡西奥佩娅放下酒杯,还没说话,就见马库斯?克朗高德大统领带着盖伦、拉克丝来到了跟前,对嘉文行礼敬酒道:“殿下,老臣有礼了,想必您已经见过卡西奥佩娅小姐了。”
嘉文向马库斯举杯示意,轻尝一口,看了看盖伦,后者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王子故作惊讶的对马库斯大统领说:“这位美丽的小姐难道是大人您的亲人吗?我没有听盖伦先生或者拉克丝小姐提起过。”
马库斯大统领笑了,笑容里有一种长辈对晚辈赞许、关爱的温暖,他把手中酒杯递到盖伦手里,对王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问:“可以吗?”
嘉文放下酒杯笑道:“当然可以。”
两人肩并肩沿着环形台阶走到宴会大厅二楼,靠着扶手栏杆,可以欣赏到由著名舞蹈家伊芙琳与她的搭档正在表演的探戈舞,乐队演奏着悠扬的曲子,一些贵族正围坐在牌桌前小赌怡情。
马库斯对嘉文说:“殿下今年已经二十岁,青春年少,在您的身上,传奇正在书写、伟业呼之欲出,而我们这些老人,好像欠了时间之神无数钱财的懒鬼,只落得一个日渐衰落的下场。看看殿下棱角分明的眉骨和方正的下巴,与伟大的嘉文二世大帝如出一辙,老臣觉得,殿下将来侍奉在陛下左右,勤劳忠勉为国事操劳之时,也需要一位温柔贤淑的贵族小姐来替您擦去额头的汗水。”
嘉文低头看了看正陪着塔图特丞相欣赏音乐的母后,笑道:“马库斯叔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马库斯赶快低头说:“殿下还记得这些,真是微臣的荣幸。”
嘉文话锋一转:“所以,我也很了解您。您这样一位刚直不阿的老军人,国家议会的首领,我的婚姻这种家务事不应出自您的安排,这些一定是我的母亲在背后指使。”
马库斯笑道:“不光王后殿下,还有塔图特丞相大人。”
嘉文心想,那个老狐狸又不知道在打什么牌,卡西奥佩娅是坐着那位有意谋反的大法官尼尔森的运输车队进的王城,但因为尼尔森是丞相的长子,说是塔图特的安排,倒也通顺。
马库斯见嘉文不语,便继续说:“于公而言,您是王国的唯一继承人,丞相希望殿下早日成家安心,这对于王国目前暗流涌动的政治形势来说,是极为有利的;于私而言,您已经成年,作为您的外公,丞相一向关心殿下的生活起居,您在皮尔特沃夫之时,丞相几乎每周都会派使节去宫中,向王后殿下打听您的情况,得知您一切平安的话,丞相就会捻须大笑。他和王后殿下都希望殿下早日成家。”
嘉文反问道:“既然马库斯叔叔来和我说这番话,那嘉文也就直言了。我身为一国王子,王国境内近千名贵族,他们家中若有小姐,只怕或多或少都有意于在下,嘉文何患无妻?国内政治形势糟糕,王国内部面临叛乱外部又有战火,诸多问题困扰父王,嘉文又何必急于一时成家?况其今晚您也看到了,我与凯特琳小姐关系已然十分亲密。这位卡西奥佩娅小姐,来历不明,外公刻意将她安排到我身边,是何用意?”
马库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啊,卡西奥佩娅小姐其实是老臣给丞相的建议。老臣出身军旅,又观殿下成长,对殿下的心思还是摸得准的。殿下青春日盛、年富力强,于风花雪月自然不会陌生,若有凯特琳小姐作为正妻,陪伴一身,那是殿下的幸福。但是殿下的宠幸若是被凯特琳小姐专享,那些倾心爱慕殿下的女士们只好徒然神伤,殿下也不希望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