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见鬼了,难道不是鬼打墙,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怔,有点呆住了,这到底是怎么状况,我们到底是原地打转,还是进入甬道,我脑中反复思考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顿时感觉头都大了。
真心蒙了,感觉脑子不够用,也不知道我是该再往前走,还是现在停下来找找暗门。
关键时刻,还是影子果断,他二话不说,一通猛响后,又在地上留了个掌印,我估计他是打算再走一圈确认一下。
不过,狗爷它老人家觉得影子掌印不保险,容易被拐跑,还没它老人家老尿好使。所以这只恶狗十分恶劣的在影子的手印旁,撒了一包陈年老尿给我们当记号。狗日的,这只死狗的尿骚,也太有威力了,骚臭没天理。
他姥姥的,我咬牙切齿的忙用手遮住萧婆娘的美瞳,免得玷污了她水灵的大眼睛。
不过,萧婆娘并不领情,居然一概而论,丝毫没有一点实事依据就打击一大片,羞红着小脸,说,“男人与公狗都是一个德行,”接着还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好像在随地放尿的就是老子一般。听的我那个冤的,感觉论冤案,窦娥还得排在我屁股后头吃屁。
“再走,”
果然不出我所料,影子又面无表情的发话,这孙子与这石壁杠上了,准备接着瞧瞧这石壁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我暗叹了一口气,直对自己这双腿悲哀,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听他的做。
石壁还是那么独特,除了影子做记号的那处地方,其他地方依旧个性十足,与众不同,每一处都那么的特别,标新立异。
又是一通无聊的行走,碰到这种没头没尾的事,我们顿时也没有兴致说话。
不过这期间,倒是有个不大不小的好消息,好看的小说:。耗子同志成功的苏醒,玉泉疗效喜人,这王八蛋已经可以转动脖子运动一下了。
耗子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还需要狗爷的狗肉担架支持,这顿时让狗爷发现一条商机,这死狗直接给耗子开了一张六位数的担架账单,只等这孙子好了报销。刚醒来的耗子,差点没又活活被吓死,急得眼珠子乱转,满头大汗。
几分钟时间又过去,我也记不清自己已经第几次见到那个图案,石壁上影子的手掌还在没丢,还是那么入木三分,极其工整,躺在石壁正中。
但当我们都围上去,瞧地上的痕迹时,果然就又出变故了。影子与狗爷联合留下的痕迹倒是都还好好的趴在地上,狗爷的老尿依旧臭不可闻,使这甬道的空气质量变的十分糟糕。但这时我们所有人都没心思管这些了,都想活见鬼一般瞧着狗爷老尿旁边的另一个掌印,那掌印与影子留下的一般大小,形状模样也相差无几,只是这个多出来的稍微比影子留下的那个浅了点,好像是那个的小弟一般。
我不寒而粟瞧着,脑中对这种没道理的情况,百思不得其解,掌印怎么会多出来,难道影子刚才打在地上没找到的那只掌印又突然想见人了,自己跑出来了,但这个也太说不过去了,掌印又不是小狗,自己能跑?
我是把脖子都快想弯了,但脑中还是没有一点头绪,感觉自己还是质询一下影子好,不然脑子都要炸了。
“影子,这个什么情况,鬼打墙?”我只能把自己认为比较合理的猜测说给影子听,让他帮我分析。
“不好说,有可能是高人在抓弄我们,有可能是阵法所至,”影子显然也头次撞见这种世界性难题,给了我一个可有可无,模凌两可的回答。
我很不满意这种回答,但也知道这次估计连他这种大神经脑门也没多余脑细胞做发散思维了,于是暗叹一口闷气,只能照着他给我的两种可能往下想。
想着如果是高人在消遣我们,能这么玩弄我们,那这个人的实力非同小可,一定比影子要强,这么一想就感觉我们前途祸福难料,老命都是拽在那人手里,心中顿时有点寒。
又一想如果是阵法会是怎么一个情况,感觉那也不太好办,我们当中的阵法大师影子这次也有点脱节,感觉还是有点悬。
“把上面的斑点都连起来。”
我还在闷头思考,影子突然发话,把我说的猛的就是一激灵,以为这位老哥春光焕发,恢复第二春了想到了什么?忙欣喜的取出黎刀,边用刀尖去链接那些丑陋的斑点,边询问,“你是不是瞧出什么了,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都要炸了。”
“没有,我感觉一个个斑点瞧不出东西,也许连上后,能有什么惊喜”,哪知他的回答却让我又是一阵失望,心说能有什么惊喜,难道连上了还会突然出现个暗门,让我们进去。
我心中虽然嘀咕,不过手上却是没停,忙用黎刀的刀尖粗粗的划了起来。
不过,绘画技术实在不过关,要我鉴赏还行,胡乱图画也能涂上几笔,但画直线就不在不行,划上去的直线抽象的不得了,下去没几笔就被身后的萧婆娘喊停了。
萧婆娘没好气的白了我几眼使着小性子把我推到一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黎刀,自己划了起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