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的位置我们已经知道了,其实老爷子瞧到那地图时,就明白上面所标注的是什么地方了,他老人家只是留了心眼,没对那山西老表说真话而已。
他后来叹着气与我们解释,那处地方是长江三峡旁的一段崖壁,有点偏僻,平时也没多少人会注意。
说来也巧,他老人家早年做地质队时,被派到湖北宜昌西陵峡考察过一段时间,据说时上面为建三峡做功课,收集数据,他刚好经常路过那段地段,所以那啥老倌让他瞧地图时,老爷子记忆深处萨那就被翻了出来,他老人家立刻心中明了了。
在随后的几天时日里,那江西老表也电话过来询问我家老爷子,说是否知道地图上所标志的地方,那地头在哪里。我家老头眼睫毛都是空心的,滑溜的属于泥鳅见了都要拜师的高人,哪会给实话,他老人家唉声叹气的述说了一大堆难处,最后指出十几处相同的地方让那老表去猜去,就这样问过四五次,那老倌似乎也死心了,后来也没再有音讯了。
再次,顺便提一句,萧雪那疯婆娘半个月前,组团到封门村探险去了,这贼婆娘脑子长的比一般人要弯,太平日子不想过,就喜欢瞎折腾,说求什么刺激,还脑残说,这叫什么个性解放,反正我把他归类为耗子一个级别的脑残。
我当时还劝慰她说,那是你没被粽子追咬过,要是你被他们追上一圈,保证你啥个性都不命长,立马吓没了,自己会乖乖回家做安分守己的富家女了。
萧婆娘狗咬吕洞宾,对我的言论不仅不认同,还直吵着让我带她下地,让我瞧瞧她老人家胆子有多肥,会不会被粽子吓掉。
我心说,你脑残难道还让我陪着你一起脑残啊,带你下地,我家老头还不把我活剐了,我有病没事找罪受。
闲话休表,光阴如梭,两个月时间瞬间消失,我们带足了家当,出发了。
叫来一辆大巴,赌神狗爷与我们是一路赌博过去的,这孙子现在出千手法已经化境,玩的出神入化,我们稍有不注意,就的吃亏,得时刻都要防着它,太没品了。
影子隐身在我们身旁,不出声,我们是瞪出了眼珠子,几乎把脖子都瞧的弯了,也是没发现他的身影,显然别人更不会想知道了。
一路上,大巴翻山越岭,飞驰各种险峻之间,匆匆甩过无尽的风情地貌,与各色的美丽风景,终于进入了湖北地段。
到了湖北也就预示的离我们目的地,也不再遥不可及了,开车老刀疤冲我们喊了一声,“各位爷,湖北到了。”我们听后,都抖擞精神,不由的向车窗外瞧了。就是这一眼,我们瞧得肠子都悔青了,当回转头后,狗爷正贼笑的翻出一把好牌,差点没把我们一个个裤裆都赢了去,同花顺黑桃8到q,一个不剩通杀,这一把几乎要把我们全军覆灭,屁都不剩,太惨烈了。
狗爷得意洋洋的收着钱,不时“汪汪”的叫上几声,似乎在卖弄赌技,我们一群人瞧得牙根痒痒的。不过当它收到老油子钱时,老头突然霸气起来,猛拍着桌子大叫起来,“不对,老夫分明有一对八,其中一只是黑桃,怎么一转眼就变红桃八了,你丫这只死狗,娘的又出千,偷了老夫的牌了,好看的小说:。”
顿时,我们其他人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咬牙切齿,怒目二队,这死狗的赌品真是差的掉渣了,一不当心这孙子就出千,太缺德了。
我们纷纷向它理论,要求退回我们的钱财,不过这只死狗也是雁过拔毛的货色,吃到嘴里的肥肉哪肯再吐出来了,露着凶光狂叫着。
忍无可忍,接着我们就一起声讨起那只死狗。
就在这时,前面开车的刀疤,突然打断了我们的闹腾,严肃的警告起我们来,他说“韩爷,不对啊,我们似乎被人盯上了,后面那辆黑色越野车,从成都出来时,小的就见过它了,我刚才瞧反光镜时,又见到它跟在我们身后。一路上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七次了,不应该啊,这美国进口的越野,性能不知比我这俩要好多少,按理说,它早就该甩我们无数距离,现在该落下我们不知多远,但现在怎么又在我们身后跟着。”
“会不会是新手开的车,新手开车慢,这条路不好走,所以才在我们后面,”老油子皱着眉怀疑道。
“新手,李爷还没见过玩的这么滑溜的新手,这孙子除了做狗嫩点,这车技绝对比老子要玩的顺溜多了,哎呦,妈的,你别咬啊,”耗子专业级别分析着,但说话忘了把关子,犯了某恶狗的忌讳,直接被狗爷猛咬。
我默不作声,瞧着这情景,感觉十分的熟悉,好像哪里瞧到过。
“我过去瞧瞧,”这时影子发话了,因为刀疤开着收音机,他刚才喊我们时,是扯着嗓子喊的,所以影子说话时,他也没听清,以为是这辆破车上的什么破零件又颤抖放屁了。
“他娘的,破车,”刀疤盯着路面,骂着自己车子。
没多久,影子回来了,压着声音冲我们说到,“不认识,是几个黄头发的怪物。”
“洋鬼子,”老油子忙喊了出来
我心说,这个你也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