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四壁很光滑,触碰冰凉,开始一段距离是笔直,但掉着过一段,那洞似乎做斜了,我屁股触碰到一边,顿时滑着下,我这时就向小娃滑滑梯似地,飞快的滑着下去。
我头顶传来轰鸣声,是外面的打斗声,听起来天翻地覆,打的十分激烈。那声响在这洞中变得异常响亮,听的我两耳十分难受,耳膜都快被震破了。不过更让我难受的,是耗子这孙子的鬼叫声,“哇哇”的就像娘们瞧恐怖片,瞧到什么厉兽鬼怪似地,那声音高亢有力,我心说,这是女鬼上身还是怎么了,这孙子怎么这个德行啊。
我一开始还担心直接掉出那洞口摔死,毕竟那地基下是十几米的悬空,这可是相当三四层楼的高度,我瞧过下面,是奇形怪状的岩石,这样下去断腿算是命大的,半身不遂就佛爷显灵了。不过现实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这一滑就没完没了了,我现在只是想象这到底得滑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不会是通往地心的通道吧。
说实话,我对这洞口的长度还是很诧异的,我记得那小岛一样的地基是完全悬空的,离地面也就十几米的距离,但现在我掉了有二十几秒吧,那下降的速度,别说十几米了,百米的距离都早就该过了,这就奇了,这通道难道会法术。
整整三分钟左右,我终于滑到头了,洞口离地有个一丈半的距离,我顿时屁股着地,“噗通”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我闷哼一声,顾不得要命的疼痛,连忙把身子挪走,耗子还在我屁股后头,再不挪走,就得遭这孙子重磅“暗器”的暗算了。
“哎呦,妈呀,”耗子怪叫的出了洞口,也是一声响亮的“噗通”声,这孙子也算安全着陆了。
我与耗子都是痛苦的哀叫着,闻着恶臭,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屁股,暗道晦气,这下来的速度真心极快,我俩这下摔的真心不轻,要不是我们身体素质还行,换个人试试,没准就这一下就得过去了。
下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亮光,我们有没打矿灯,上面时是有亮光的,我瞧得清楚,所以没准备,耗子就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打了,我估计他怕下洞时摔了,所以想下了再打。
我听见耗子在嘀咕,好像在含糊的骂娘,模模糊糊的我勉强听到他在骂影人兄,是方言版的,骂他一脚把他踢下来,害他没准备摔了跟头。
骂着骂着,这东西突然问起我话来,“哎,韩子,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我听了这话,当时就摸不着头脑,心说你他娘的也太不找边际了,上一刻还在骂影子兄送你下洞不与你招呼,这一刻就调查我的生理规律起来。
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干嘛,这是老子个人**,属于国家机密,老子有权保持沉默,你无权过问。”
这孙子似乎还不死心,接着问我,“屁机密,韩子,老子告诉你,你小子多久没碰女人老子管不着,不过你小子摸老子屁股,老子总管的着了吧,哎哎,还摸,再摸,摸到孙子了,好看的小说:。”
我一听这话就一头浆糊,老子摸他屁股,这孙子说什么胡话啊,扯娘的蛋。听这声音,老子就知道我与他就隔着三四米距离,老子的手有三四米长,这不是胡扯,不会是这孙子刚才那一下,敲破蛋壳,出现幻觉了。
于是我义正言辞的呵斥道,“耗子同志,老子告诉你,老子身心健康,性取向正常,不会干这种没脸没皮的事的。不会是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屁股一摔就以为有娘们摸你屁股,这个你要当心了,很严重的,这次出去抽个空到医院去瞧瞧心理医生,免得晚了,成了花痴变态了。”
我想,这回这孙子总该太平了吧,哪知他接着带着哭腔道,“韩子,真的不是你。”
我暗骂晦气,这孙子病得不轻啊,大声喝道,“不是老子,你烦不烦啊,神经病。”
“不是你,那是谁啊,影子兄,不会是你吧,如果是你,求你高抬贵手,小弟保证出去帮你找个小白脸给你过瘾。”
我心说,难道真是那影子,难道他是母的,见到耗子肥厚的身材,就发了情了,一时情不自禁起来。
“放你娘的屁,你自己开灯瞧瞧是什么东西在摸你,”机械卡壳的声音忽然从我的右手边五米开外传了过来,这下我知道,一定不是他摸的耗子了,耗子在我左手三四米外,我想他不会这么无聊特意去摸耗子抵赖。
那是谁啊,我想到这,浑身一冷,毛都竖起来了,心想,难道这里有粽子,我的娘啊,是粽子在调戏耗子啊。
我忙取出几个荧光棒,摇亮了,飞快向四周的散出去,黑暗散去,能幽幽的瞧见东西了。
不过我这一瞧,顿时黄汗都出来了,心狂跳,我的娘啊,怎么这么多粽子啊,难道是附近的粽子正在这开party,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刚好闯了进来,这个也太不凑巧了。
“哎呦妈呀,人鬼殊途,人粽授受不亲啊,你珍重点,”我几乎是听到耗子是哭着说出这些荡气回肠的话的。
耗子面前正有一只满脸白毛,半张脸都烂成骷髅的白毛粽,那粽子的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正摸着耗子的肚子,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