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一米左右的小人,但是数量上大的惊人,成群结队的,现在已经从墙壁上出来了近千人马,但这还不算完,还在不停的增加着,似乎一时三刻不会完。
我们齐齐的都被吓了一跳,娘的,这都是怎么回事啊,壁画都可以跳出墙砍人,这算有个性还是妖异啊。
我们也顾不得许多,没时间考虑其他事,一个个像丧家之犬一样,拼了命的向通道前奔跑,也不管其他了。屁股后面的兵马还在源源不断的聚集,越聚越多,喊声已经惊天动地了,就想千军过境,哗啦啦的,不是一般的响亮。幸亏这通道虽然宽敞,但还是挤不下这么多军队活动,我们才没被一下子就追上,还拉着一些距离。不过这不长的距离并不保险,正被屁股后面的军队,在慢慢的缩小。不过最要命的事,还是那些小人边追,居然边放箭射我们,我的后背已经中了好几箭,说来也奇怪,那箭矢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被射中后不会受实质上的伤,但疼痛难忍,疼的要命,跟被活剐了差不多,好看的小说:。
“奶奶的,真是他娘的疼,”耗子的屁股也中了几箭,这东西正边跑边揉着他的大屁股后面有飞来几箭,他又中彩了。
其他人也好不上哪去,我家老头子的脸上也是一片潮红,跟便秘一般,但老头子好面子,虽然难受异常,但依然咬着牙凭着毅力强忍着,不想出丑。
老油子就豪放多了,这老家伙从来都不拿面皮当回事,就是个有屁快放的主,现在中了几箭,也正边跑边惨叫呢。
就在这时,墙上的壁画,又有人像与我们答话了,只见是一个方脸锦衣男子,正询问我们,“何人竟敢在此喧哗,乱闯寡人的领地?”
这次我们再也不敢不理了,这些壁画的脾气,恶劣的没法想象,刚才就因为一句话的事,惹了屁股后头一堆麻烦。
“那个寡人,我们也没办法,前面遇到了一个白痴,疯狗一般的派人追杀我们,我们是逃命到你地方的,你就多担待点,我们马上就走,”耗子这东西边跑边气喘嘘嘘的与那画像解释,这混账不学无术,文盲指数令人发指,居然以为寡人是人名。
那神像听后也不生气,当听到耗子说前面有个白痴时,居然能听的懂,神经质的哈哈大笑起来,眉开眼笑的复合起来,“对对对,前面那个梁惠王确实是个白痴,寡人早就瞧他不顺眼了,难得有你们这几个开明的人,寡人不能见死不救,你们等等,寡人这就派兵帮你们,来人,给寡人出兵围剿梁惠王,寡人要他知道,我大齐才是战无不胜的,寡人齐威王才是霸主。”
那人像说完,只见墓壁上,一阵水光荡漾,从里面走出一对对浑身全副武装的兵士来,出来后径直向那些追赶我们的士兵赶了过去,不久两队人马就遇上了,在墓道中打了起来,“叮呤当啷”的各种声响,马的嘶鸣声,真同战场一般。
我们几人瞧着眼前惨烈的厮杀,顿时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壁画自己内杠起来了,自己人打自己人。
耗子混小子正对着那个人像马屁乱拍,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有这种天赋,那些话肉麻的,听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小书袋爷俩都是死脑筋的人,很瞧不起耗子的这种行为,来个眼不见为净,忙离他远远的,直到听不见这混账的言语为止。
我们也都受不了他,太肉麻了,老李叔黑着老脸,但又怕激怒人像,也看不过自己走到了前面去了,我们也都跟了上去。
我老头子边走边紧盯着墓壁,缓缓的神情严肃起来,双手不时的朝石壁摸了摸,他视乎瞧出了什么?
老油子来到了他的身边,好奇的开口道,“老韩,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只见老头子长叹一口气,赞叹道,“鲁班的机关术真是神奇啊。”
“啥,老韩,你说这个是鲁班的机关术,这也太扯淡了,老夫说什么都不敢相信,”老油子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惊讶的差点把下巴都掉下来。
老书袋与老李叔听到这话,满脸不信,也走到了老爷子身旁,询问起来。
倒是我,却有几分相信了,这墓道瞧上去都是整块整块的石板垒砌上去的,不是木雕。但是上面雕刻的手法确实是鲁班一派的的风格,精细至极,巧夺天工,气势上十分的磅礴,没有一丝雕琢的痕迹,仿佛就是天生如此。
“老韩,这真的是机关术,可是哪有机关术的痕迹啊,你不会是眼花了吧?机关术能从墙壁上跳出人来,”老书袋也疑惑的开口道。
“不会错,这绝对是鲁班派匠师宗师级别的手艺,你瞧这地下的基石,摸上去是不是木质的手感,没想到见到神物了,太出老夫意外了。老书袋你可能不知道,古代的工匠分成普通木工与匠师,普通木工一般学习个三年就可以出师了,师傅只教些基本功,我们现在家里装修的木匠,就是这类人,。至于匠师,就了不得的了,这类人技艺至少要学习六年才能有所成就,而且必须精通《鲁班书》后才能出师。可以这么说,达到匠师级别的工匠,每一个都是机关大师,而且他们掌握许多不可思议的机关法术,神秘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