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属烫伤的伤痕却可恶的印在了上面,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让他忽然之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还疼吗?”眼底呈现出一团温柔的火焰,慕容佾疼惜的问。
“不疼了。”锦儿晕红的脸颊嵌着梨涡的笑容。
慕容佾一时之间更疼惜她了,“明日,我会让人把玉露膏拿来,用不了多久,这些结痂的伤疤就会消失。”
“嗯。”锦儿依旧在笑,慕容佾拿起漂亮的白裙,又细心的为她穿上。
“慕容佾……”她唤,他问,“你叫什么?”
“慕容佾啊。”锦儿一脸天真的模样。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慕容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而且,你不觉得你该改口了吗?”
低眉垂眼的想了想,她细若蚊蝇般道:“佾……”
“我没听见。”
“佾。”
“再大声一点?”
“佾!”
“嗯,这次我听清了。”他圆满的笑了。
“哼,你根本就是装的,故意刁难我,不理你了。”锦儿傲娇的鼓着腮帮子,转过身子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