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毓纤纤玉手采了一朵小花在把玩,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披散在白衣如雪的柳腰之际,走路时紧并修长的双腿,轻轻曳动长长的裙摆,每一步的踏出看似随意却是那样的仪态万千,和薛天成之间的距离也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恰到好处。
薛天成只觉这个名为桓毓的白衣姑娘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特别的妩媚闺秀和精明才女气质。某一刻又让薛天成感觉身边和自己一起走的就是纪嫣然。
如果她也有纪嫣然那样辅佐明君一统天下的理想,则她更要胜纪嫣然。因为薛天成在看《寻秦记》时觉得纪才女很多时候有装B的嫌疑,而身边名为桓毓的白衣姑娘则明显要更直率可爱一些。
或许是年龄更小些的缘故吧,纪嫣然已过二十,而身边的桓毓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请问桓小姐现在要带我去哪里,是恒乐山庄吗?”薛天成跟着桓毓的走了一会后,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是。”桓毓简短地回答。
“那是要去哪里?”
“啰嗦什么,跟我走就是了。”
薛天成不再多问什么,边闻着桓毓醉人的处子幽香,边默默地跟着她一直走。
对这个号称越国第一的精明才女和美女,薛天成不打算动脑筋去想一些高水平的动听之语来打动他,不如利用自己的美男优势先为守势,温柔沉默,自在逍遥地等着这个才女的主动进攻,然后在关键的时候反守为攻,攻破她最后一道大家闺秀防线。
桓毓行走的方向也是沿着清济河一直向前,走过了一座座山丘,走过了一个个村庄,走过了一片片树林,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经过河边的一个祈雨台时停了下来。
祈雨台由土石垒成,约有七八丈高,两丈见方,可沿三十多级台阶逐级登上。祈雨台旁边还有一座土地庙,周围栽有七八株两三人合抱的大树,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山丘和一片杂树林,树林中多开有红白朱紫各色藤灌木花和花树。
此时已是黄昏落日时分,清澈见底的清济河面铺散着淡红的夕阳余光,闪烁的光彩随着河水的涟漪一起荡漾,偶尔有鱼儿跳出水面,日暮归林的各种鸟儿也唧唧啾啾的唱着悦耳的轻歌。
这是一个江山清旷风景殊美的好地方,只是不知桓毓要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吟诗作赋还是打野战?
“怎么样?这个地方还不错吧!”桓毓临风而立笑问薛天成一句,然后弯腰掬一捧清水在手,任晶莹的水珠从自己的掌心指尖悄悄滑落。
阵阵拂过河面的晚风吹起,桓毓的垂肩绕膝的青丝衣袂也随风轻飘起来,薛天成也感觉一阵无比清凉惬意。
“嗯,不错。”薛天成迎着吹面的晚风,看着天边的一轮火红落日和眼前的波光荡漾河面,点头答道。
“天地有大美不言,天地有大力不为。大自然的风水符和火符不是人的修为所能及,哪怕他是什么洞神洞一或更高的境界,也不及万一。”桓毓边玩水边悠悠道,好像在自言自语,也好像在对薛天成说。
“嗯,不错。”薛天成又点点头。
“大自然的灵光也无处不在,只是看人是否能感悟和吸纳。”
“嗯,不错。”
“晚风落日元无主,不惜清凉与子分。”
“嗯,不错。”
桓毓有些怒意地瞥了薛天成一眼:“你就不能换一句话说吗!”
嘿嘿,小姑娘终于攻得有些沉不住气了。薛天成悠然答道:“但你确实说得不错啊!”
“不错你个头!”桓毓忽然掬水玩弄的纤指一捏一弹,一大片水珠朝薛天成像下大雨似的泼洒而来。
正欣赏周围美景的薛天成粹不及防,身上似被浇得从头湿到脚,二月的河水淋在身上还很是清冷,被晚风一吹更不好受。
我操,发动水符对老子真正进攻起来了!
薛天成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依然神情不改地温柔笑道:“原以为桓小姐只是个弱不禁风的绝色美女,没想到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纤指一弹下的强大水符,小生真是佩服得紧!”
被薛天成这样恭维下的桓毓,脸上的怒意顿时全消,站起身来笑吟吟道:“卫公子,过奖过奖,你终于换一句话说了。”
薛天成忍着风吹湿透衣服的冷意,笑道:“桓小姐,你带我来这里不会就是要淋我一身水,表现一下你的水符功力吧?”
桓毓轻哼一声道:“我可是付了你银子的了,这七天内你都属于我,我高兴淋你一点水又怎样?”
嘿嘿,老子越温柔你越攻得起劲是吧!该老子攻你一下了,老子也要让你湿身!
“桓小姐,你虽然高兴,但二月早春天气湿身吹风的滋味,我也让你尝一尝如何?”
说着薛天成就忽然一个指诀一捏一挥,周围的空气忽然全部湿润化成一片水珠,朝桓毓全身洒去。
我要让你湿身可不必借河中的水,要看看你二月春衫湿透时是不是更诱人。
嘿嘿,不错,里面粉红色的抹胸都现形了,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