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这里得到确定以及肯定的消息,方好用最后的几天来个逆袭,否则她真没有勇气去甜沁的婚礼给她丢人。
“当然是西式喽。”
“那我应该穿什么?”
“伴娘礼服喽。”
“哦,我找时间再去逛逛。”
“逛什么?”
“逛伴娘礼服,我都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它长什么样子吧。”
神秘的幸福小女人,拉起未予的手便冲出了咖啡厅,全然不顾未予的背包还在座位上孤零零的等待着主人。
“我的包,我的包。”
“哎呀,丢不了啊,放心吧。”
没办法停留,只祈祷包包要好好的,乖乖的。
全景式的电梯,直嗖嗖的便将两人带到了顶楼,在目视那高贵,典雅,上档次的深棕色大门许久后,她才对上面的几个字有了模糊的印象:总统大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未予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当走进这个总统大套,未予知道自己是真的真的生活的太大众了,但想过也只是想想而已,生为大众人,生活的大众又没有丝毫的错误。作为甜沁这种生而高贵,却没有将自己定格在高贵层次里的人才更应该被自己赞叹。
满目的装潢和配饰,所有的一切新奇,却又好奇,未予不懂的,没见过的,都一起袭击着她不强大的大脑。
木木呆呆的矗立在一角,用所有的能量去环视这总统大套内的一切,虚幻,飘渺,又真实。
“别傻站着了,来看看这件衣服。”
未予听到甜沁的呼唤,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直愣愣的走了过去。
一件淡粉色,又夹杂着些许天蓝色的落地裙铺展在一个巨大的睡床之上,这缤纷,绚烂的颜色,是未予最爱,也是最期待的模样,它们现在就在这里,静静的待在那个地方。
轻抚着礼服上的每一寸肌肤,感知着制作人温暖而细腻的纹路,未予的心笑开了花。
“这是?”
“你猜猜。”
“你的敬酒服或者是晚礼服?”
“我的礼服要在结婚那天早晨空运过来,所以这件不是我的哦”
“那是谁的,阿姨穿的话有点太艳丽了吧?”
“当然不会是我妈的啦”
“不知道了。”
“是你的啊,傻丫头”
“我的?”
“对啊。”
“你给我准备的?”
甜沁听闻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却不做回答。
“太好了,甜沁,你不知道为了给你做伴娘,快急死我了,我就怕衣着不当,给你丢人呢。”
“这个不是我为你准备的。”
“那还能有谁?”
“颜色和样式我都喜欢,除了你没有人能这样懂我。”
“我说出来,怕你会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你说吧。”
“是启冉和楠池。”
“什么?”
脸色的绚烂,瞬时少了点明亮的色彩。
“你看吧,我说不说的,你不开心了吧?”
“我没有不开心。”
“你有,你看你的脸色都不狰狞了,都变得平淡了。”
“坏丫头,你语文是真心的不好啊,我真的没有不开心,只是有点意外。”
“真的吗?”
“真的。”
“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
“你知道我结婚,不管启冉如何,我都会宴请他的,所以,你别介意。”
“不需要介意,这很正常。”
“我就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你看姐姐的肚子,像心胸不开阔的人吗?”
“哈哈,嗯,嗯,不是。”
“启冉本来是被酒酒请做伴郎的,我本来并不同意,但后来酒酒告诉我说未予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我才同意了酒酒的建议。”
“还是酒酒了解我。”
“才没有呢,还是我。”
“好好,是你了解我,继续说吧。”
“酒酒和启冉一起去试了新郎服和伴郎服,两个人试好衣服的样子真的是酷毙了。帅透了。”
“这些和这件礼服有关系吗?”
“好像没多少关系。”
嘣的一声,一个脑崩便出现在甜沁的头上。
“说重点”
“好了啦,人家很疼的啊。”
娇羞的样子,嗲嗲的声音一蹦出来,未予的手又做好了出发的模样。
“人家怕了你了。”
“因为启冉最后来不了了,所以就有了这件礼服。”
“为什么来不了了?”
“他远在荷兰的姨妈的遗产突然出现了一个混血男人来争夺,他去忙正经事情去了。”
“好狗血,好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