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现在是在拍戏,她是白沫离,而她现在身上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夏仲恺,现在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应该坦然接受,
最让她紧张的,还是紧接下來的戏,如果她记得不错,李安诚刚才跟他们讲戏的时候,已经强调过不止一遍,夏仲恺片刻的沉默之后,便要急躁的扯去白沫离身上的睡衣,迫不及待的要她,
这个……接下來的戏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尤其是,一想到等会儿要被安以阳扯去睡衣,身上只穿着小罩罩和小内内躺在他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表演一场激情火热的戏码,她就彻底不淡定了,
安以阳终于从温馨胸口上抬起了头,温馨瞪大一双水眸,惊悚的望向他漆黑沉静的双眸,一想到他接下來的举动,她狂跳的小心脏似乎就要承载不了负荷了,
岂知,安以阳并未像她预想的那样扯去她身上的睡衣,而是将她睡衣的裙摆撩了上去,双手扣住了她的腿缠在了自己腰身,然后很有技巧的用后背挡住了镜头,而温馨出现在镜头里的,只有两条修长的美腿,
不过,两个人这样暧昧的姿势出现在镜头里,足以让观众浮想联翩,李安诚静静看着这一切,虽然安以阳沒有照他讲的去做,但演员也有自己临时发挥的空间,这样也感觉沒有哪里不妥,反而还表现出了夏仲恺的急不可耐,所以,李导演也沒有喊卡,
夏仲恺急躁的解开裤子,将自己送入白沫离的身体,一次次强悍的要她,当然,这只是在镜头里看到的,实际上,人安以阳背对着镜头,连裤子都沒有解开,
之后,他的身体顿了一下,像是回忆起昨晚和萧清落缠绵时的一幕幕,面对眼前的妻子,他难免有些内疚,闭闭眼想要把昨晚的艳遇甩开,但脑子里,那挥之不去的惹火身影,却让他觉得更加烦躁,要白沫离的动作便也越发凶猛强悍了,
“仲……仲恺……”白沫离躺在丈夫身下,有着疑惑的看着今早明显不对头的丈夫,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粗鲁的对待自己,把她弄得这么疼,白沫离觉得委屈,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來,“你……你轻点,我疼……”
“卡,,,过了,”李安诚的一句话,仿佛皇帝的赦令,让床上的两个人都重重松下一口气,
“喂,你可以起來了,”温馨拧了拧眉,推了一下还如同死猪一样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戏都已经拍完了,他还趴在自己身上不肯起來,这叫别人看來,像个什么样子,
“温小姐,”安以阳趴在温馨身上,声音闷闷的问她,“刚才要不是我,你早不知道春光外泄了多少回了,对于你的恩人,你就这个态度么,”
“什么恩人,”温馨又去推他,声音满是不悦,“趁机占我便宜的不也是你吗,你给我起來,”
安以阳赖在她身上就是不起:“真扫兴,”
“什么,”
“要是刚才导演不喊卡就好了,我还可以继续做完,”他故意把那个“做”字咬得极重,
果然,温馨的河东狮吼即刻响起:“安以阳,,,”
看温馨这是要发飙,安以阳从她身上爬起來,转身就走,反正逗也逗过她了,他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她扛起來摔出去,这个女人脾气大,对付男人的本事也很强,
而从床上跳起來,眼瞅着安以阳离开,温馨却是蹙了蹙眉,心头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她知道他只是跟她开玩笑而已,如果他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扯去她身上的衣服,可是他,却用另一种方式,保护了她的身体不被别人看到,在她有些小感动的时候,他却又故意贱嘴巴的惹她生气,
唉,这男人还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