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叫她什么又有何区别,
“馨馨……”他伏在她耳边低语,伸出长舌,舔了舔她圆润又带着点酡红的耳垂,
唔,好痒……温馨小身子瑟缩着,用小手推了他一下,
脑子里,又开始回放今晚那刺眼的一幕幕,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着要她,要她,可是今晚,他却把她丢在孤零零的角落,让她自生自灭,而他,却魅力无边的挽着别的女人,在舞台上踩着舞步,旋转、飞舞……
她终于明白,要她,并不是爱她,那只是,那个霸道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而已,他向來是那么高高在上,容不得半点忤逆,
心像是被根针刺了一下,然后针就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扎在她的心口上,她好混乱,突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却也无法忽略,心痛得那么彻底,
越來越多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來,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凄凄哀哀的哭,韩曜宸,她真的,讨厌死他了……
这样的温馨让顾洛轩慌了神,他语气轻柔的哄她,安抚着她躁动不安的情绪,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她的眼泪,
舌尖在移到她嘴角时顿住了,虽然,趁她酒醉时对她这样,多少有些趁人之危,但他,真的再无法控制自己激动到颤抖不已的心,
他湿漉漉的长舌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扫过,动作轻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舌尖逐渐移到她的两片唇瓣间,他挑开她微微闭合的唇瓣,试图撬开她的两排小牙,去寻找她的丁香小舌,
陌生异物的闯入,让温馨下意识闭紧了小牙,呜呜,她虽然迷迷糊糊,却也感觉得出來,这两片嘴唇不是平时吻她的那个,这条舌头,也不是平时舔她的那个,所以,哪怕这条舌头也很柔软,还掺杂了点好闻的薄荷清香,可她还是很抗拒,不喜欢,
习惯,果真是件很可怕的事,
小手烦躁的去推对方,却被对方捏开了小嘴,喂入长舌,她的小舌头忙乎乎的想躲开,对方却追上來,被迫自己和他纠缠,
“馨馨……”许久后,顾洛轩才将自己的长舌从她的小嘴中抽出,低低的在她耳边诉说,“我爱你,馨馨……”
然后,他埋下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吸,感受到她敏感的小身子,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顾洛轩欣喜她给予的回应,舌尖一寸寸往下,舔过她的下巴,來到她曲线优美的脖颈,轻柔的舔着、吻着,
大手也不自觉的下滑,将她的晚礼裙摆撩上去,抚摸着她腿部细腻的肌肤,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她现在,身份还是好友的妻子,他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否是不道德,是否是在犯罪,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陌生的舌头,湿漉漉的舔着她的肌肤,陌生的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抚摸着她的身体,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听在她耳中同样陌生,温馨心底涌上一股恐惧,却发现,身体越來越无力,就连推他的小手都是软绵绵的,
“哗啦”一声,车窗玻璃被人从外面敲碎,彰显出对方的來时汹汹,
顾洛轩身体一僵,他还沒來得及从温馨身上起身,转过头,便看到车窗外,韩曜宸那张暴怒的脸,
前几天,温馨才举起一块砖头,敲碎了情敌的车窗玻璃,同样的,今晚,韩曜宸也举起了一块砖头,他不仅敲破了情敌的车窗玻璃,看着车里那暧昧不明的一切,他还想敲爆他的头,
刚才敲碎玻璃的那一瞬,他分明看到,他韩曜宸的好友,正将他韩曜宸神志不清的老婆压在身下,贪恋的啃咬着她细嫩的脖颈,他甚至看到,顾洛轩的大手,正抚摸着他老婆白嫩嫩的大腿根部,
滔天的怒意席卷了韩曜宸全部神经,他狠狠握拳,额头青筋暴跳,发出山洪暴发般的暴怒吼声:“顾洛轩,你勾引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