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照直了说。”
“那个……”李亮不敢正视韩曜宸不善的眼神，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去，吞了吞口水，这才缓缓讲述了起来，“就是那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你们说的车祸现场，我家就在那附近不远的一个村子里。”
“我在外面的一个建筑工地给人建房子，完事儿了后，兄弟几个又喝了点小酒，我就骑着车回家。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在拉扯另一个比她个头高的女孩。”
“那个头高的女孩显然比那个小女孩年纪大，不过那女孩看着挺温柔，看样子是不想多做纠缠，还在拼命说着什么。那个小女孩可就凶多了，张牙舞爪的，对着那高个头女孩用力推搡。那高个女孩只顾往后躲闪，没有看路，天黑，一辆车冲过来，直接把她……把她撞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