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去,我便捏过一只酒杯,哂笑道:“荨彧大人还真是个忙人,上次素练姐姐来便见你忙活得人影也不见,我都没来得及好生送送你。这几日也未曾见过面,不知您近来可安好?”
听我这话,傻子都应当知道我话里话外都是讽刺。荨彧皱眉,酒停在嘴边,半晌未饮,到底还是放下,眯眼看我,道:“你这是在埋怨我那日不告而别?还是埋怨我没为你在素练面前打圆场?”
我望着他那细长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中被他这逼人的气势吓得怨气全无,顿时打了个战栗。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无趣。我像泄了气的鞠球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哎,我怎敢埋怨你,此事本就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