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青鸢,嘴角一丝冷笑:“我为什么要知错,阿瑶对我就像对自己的亲弟弟,我姐姐有难,我想帮她,何错之有!”
青鸢气的浑身发抖:“我才是你亲姐,若是爹娘知道……”
她的话尚沒说完,就被小白打断:“若是爹娘知道你给我练这般邪功,让我如今看起來比同龄人要小十岁该是如何想法!”
青鸢语气一滞:“小霄……”
“爹娘受过前太子大恩,我们白家自愿跟随陆小姐为奴,护她平安,爹娘都被蓝启害死,如今虽然熬出了头,可那恩德不能忘……”
“报恩就一定要让我练邪功!”小白的语气深沉,完全不似一个五岁的孩子:“你想过一个十五岁的人困在一个五岁的身体里是什么感觉么,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总说世上就我们两个亲姐弟了,那么你有当我是过你弟弟么!”“你有似别人姐姐什么都让着弟弟么!”
“你不会,你只会逼我习武练功!”
“我受伤了你会心疼拥抱么!”
“你不会,你只会说我哪里哪里做的还不够好!”
“你给我唱过催眠曲哄我入睡么!”
“你有给我做过一顿饭看我开心的吃么!”
“我过生辰,你给我的礼物除了武器还有别的么!”
“阿姐,你总说你是我亲姐,可那些姐姐该为弟弟做的事,你都沒有做过!”
“是阿瑶给我做饭,日日顾着我的口味,是阿瑶每日睡前给我讲故事唱儿歌,看我入睡才离去,是阿瑶心疼我为间客的辛苦,让我跟陛下说学门手艺能养活自己就出宫去做普通人!”
“而阿姐你,心里除了陆长倾,除了我们的皇帝陛下,真的还有我这个弟弟么!”
“既然这样,我帮阿瑶,沒有听阿姐你的,又有什么错,需要知什么错!”
青鸢看着眼前神色平静诘问自己的小弟,竟然无话可答:“小霄……”
白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侧她而过,片语皆无,直奔宋瑶所呆的宿夜阁。
“小白……”
白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女人,刚才一肚子闷气都消失不见,满腹的幸灾乐祸。
他翻了个白眼,指着她的鼻子:“蠢女人,我早就说你这办法行不通行不通,你个白痴!”
宋瑶苦笑,却沒说话,蹲了下去,抱住小白,将头埋在他弱小的肩上,似要从他那汲取力量一般。
小白涨红了脸,却忍住沒有推开眼前的女人,他心下默默一叹,轻轻用小手拍了拍宋瑶的后背:“你打算怎么办!”
宋瑶轻轻抬起一根手指在他背后擦了擦眼角的泪,低声道:“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明天将有一件大事发生,改变今日所有的局面。
“你说什么?”
“黎国使者递上国书,但是却要求私下觐见陛下,陛下见还是不见!” 李下庸虽是禀报,神色却是古怪,这黎国使者怎么会有这种要求。
陆长倾冷冷一笑:“见,为何不见,我倒要看看苏愈他还有什么花样!”
进來的人落落大方的行了国礼,陆长倾瞳孔微缩,來人他认识,当初就是他來替苏愈下聘求娶阿瑶,,阿秀。
见了阿秀,陆长倾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语气却是淡淡的,端起杯耳,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沉声道:“梁国使者所为何事!”
阿秀弯腰施礼:“吾皇让阿秀前來觐见陛下,是想跟陛下提一提当年的协议!”
陆长倾心下一愣,协议。
可不就是协议么,就因为那一纸协议,才换的阿瑶去了他梁国,如今,又來提什么协议,苏愈他还有脸派人來提协议。
陆长倾心下恼怒,挑了挑眉:“什么协议,朕听不懂使者的话,!”
阿秀微微一笑:“陛下不记得沒有关系,吾皇手中却有一份当初陛下签过的协议,吾皇的意思是,这协议如今恰是时候,可以公布于天下了!”
“什么?”
陆长倾手中的茶杯一颤,杯中的茶水滚了出來,染湿了他的龙袍。
阿秀却沒有再答话,只是弯腰躬身,以示敬意。
陆长倾慢慢的坐了下來,沉思了一会,苦笑出來。
这协议,见不得人。
故而当时签订了两份。
苏愈有一份,他自然也有一份。
二人互拿着对方的把柄,把柄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后來苏愈拿捏着这个把柄,求娶阿瑶。
那时他根基不稳,宋瑶自挺而出,去了梁国,换來事态平息。
他心中万分不舍,可上有舅父舅母兄长,下有黎民百姓江山,他唯一可舍弃的,就只有自己的一颗心。
故而,虽是万分不舍,到底让阿瑶嫁去了梁国。
如今,他虽站住了根基,可他为帝时间尚短,若是揪出当时的这纸协议……
黎国与梁国不同,苏愈身为战神,所斩杀黎国士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