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才是这深宫里最可怜的人,在这深宫之中,她除了还拥有一个颜妃的头衔,拥有这虽然无比华丽但却分外冷清的绮罗宫外,还得到了些什么呢?,莞妃声泪俱下哭诉她的苦,那自己呢?一无所有的自己,又算是什么?
“姐姐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妹妹可是想不出法子來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止不住的心疼,莞妃知道颜妃这是有意把话说到一半,以吊她的胃口,既然颜妃想让自己去问她,那自己就顺了颜妃的意,只要能把浅漓这颗眼中钉拔去,她暂时让一下颜妃,又有什么关系呢?
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看了看莞妃微微泛红的眸子,颜妃幽幽道:“裕王爷不是对皇后娘娘的事情格外关心么,妹妹何不从裕王爷那里下手……”阴险的冷意,渐渐在眉眼之间清晰起來,颜妃知道轩辕羽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好看的小说:。
柳眉在听闻颜妃这话的一瞬皱了皱,莞妃不清楚颜妃到底想和她说些什么?她不是沒有故意让轩辕羽认为浅漓跟轩辕羽有染,但,纵然轩辕羽相信了浅漓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还沒有彻彻底底的去讨厌浅漓,伤害浅漓,她受不了心机算尽最后还是徒劳无功的感觉,她更受不了轩辕羽对浅漓无法割舍的爱。
见莞妃沉默不语,以为自己的话说到了莞妃的心坎里,伤感叹了一口气,颜妃继续道:“如今雍太后已死,裕王爷必定沉浸在悲伤之中,妹妹何不想办法让皇娘娘后和裕王爷多接近接近,积毁销骨,众口铄金,到时候妹妹还愁皇上对皇后娘娘心慈手软么,皇上最痛恨什么?相信妹妹比姐姐更加清楚吧……”
“姐姐这话有道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莞妃暗叹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上,哼,轩辕羽很爱浅漓是么,当轩辕羽亲眼看见浅漓和轩辕宸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轩辕羽对于他的痴心,会做何感想。
知道莞妃的心里已经有了算计,轻轻抿了一口茶,颜妃缓缓道:“妹妹一定要为了腹中的孩子,也一定要争一争啊!”
“有姐姐这话,妹妹心里也就有底了,只是,日后姐姐可要多帮着妹妹一点,毕竟现在的皇后娘娘,已经有所改变了……”再怎么说,自己也要把颜妃拖进这趟浑水里啊!不然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去哪里找个垫背的,。
莞妃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在试探自己么,:“妹妹尽管放心,姐姐不会作壁上观的,若姐姐真的打算袖手旁观,今夜就不会拦下妹妹了!”眸子的泪光已经消散而去,颜妃清楚这一刻自己的心里,气的快要涌出火來。
哼,不会作壁上观,瞧颜妃这话说的多么好听啊!“妹妹有些累了,就不在姐姐寝宫里多留了!”知道颜妃要跟她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轻盈起身,莞妃觉得这绮罗宫冷清的让她不愿久留。
今夜过后,宫里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们,一定会换掉前几日那副刻薄的嘴脸,对浅漓毕恭毕敬起來吧!,呵呵,她不会任由浅漓盖过自己的光芒,绝对不会。
似乎也是觉得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沒有要留莞妃的意思,颜妃柔声道:“妹妹快回澄旋宫休息吧!往后多來绮罗宫和姐姐说说话!”
明明都恨不得对方落得个惨淡下场,却总是为了达成各自的目的,而在这暗香浮动的宫殿之中虚与委蛇,也许,这就是后宫嫔妃们,绝美容颜背后,最丑陋不堪的一个侧影吧!
凤藻宫里,烛影斑驳,丝丝柔和的亮光,驱走了些许深夜的冷意,萧清枫定定凝视着解语明亮的眼眸。
解语沒有事,幸好解语沒有事,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放了下來,萧清枫不明白他怎么会对一个敌国的奸细,动了真情。
“将军一定觉得墨家杀手,也不过是如此吧……”知道偏殿里再无外人,解语缓缓道,她沒有必要再对萧清枫隐瞒什么?因为这个男人早就猜到,也确定了她的身份。
“解语……”显然是沒有想到解语会突然说出这些话,坐在解语床榻边的浅漓,不禁怔了怔,解语是爱上萧清枫了么,不要怎么会告诉萧清枫这些,。
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浮起许多伤痛,淡漠将目光移到别处,萧清枫冷然道:“娘娘,末将先告退了!”为什么解语要提到这些,解语挑破了她的身份,难道就不怕自己杀了她么,,呵呵,是啊!他怎么忘记了呢?墨家杀手沒有一个会畏惧死亡的,自嘲般笑了笑,萧清枫决绝走出了凤藻宫。
他,还是决绝离开了,她就知道的,她的身份让她永远失去了被爱和去爱的资格,牵强扯出一丝笑意來,解语轻声对浅漓道:“奴婢的这点伤,不碍事,娘娘回寝殿就寝吧……”
“解语,你的伤不碍事,可是?这里呢?”纤细的指,指了指解语的心,浅漓知道有很多事情,都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原來的轨迹,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本想攫取权力,却在不经意间沦陷了心,纵然决意抽身而出,可,她的心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再也变不回最开始那个样子了,解语呢?她不清楚解语为什么在锦国皇宫里一呆就是这么多年,可她感觉得到,解语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