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到时怕是什么也瞒不住了,还有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小姐,你就让我再多睡会儿吧!”月河不清不楚得咕哝了一句,便又接着做起了她的美梦。
凌韵也知道昨晚两人都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晚上,此时想多睡会儿也是应该的,可是她不得不为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担心一下。于是贴着月河的耳朵严肃得说道:“快醒醒,夫人来了。”
这一招果然一试便灵,只见月河立马睁开了双眼,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等着听夫人训斥。奇怪的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丝毫响动。正要大呼上了小姐的当时,只听见门外有个声音道:“这么晚了还没起来,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月河全身上下的神经马上绷成了一条直线,飞快得瞄向站在她对面之人。凌韵心说,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呀!面上却装作一副似醒非醒的样子,见到来人,赶紧迎上前去:“母亲,你怎么来了?”
凌夫人见女儿面色如常,像是刚刚才睡醒的样子,不由笑说道:“没什么?娘就是想来看看你。”
凌韵极不自在得应对了几句,刚要想办法将母亲引到外面时,凌夫人望着有些凌乱的被褥,面露慈爱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你叫娘如何能放心你将来嫁人呀!”说着便朝里走了进去,打算将床榻上快要掉下来的被褥折叠整齐,顺便放好。
凌韵想要抢在母亲前面跑过去整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就在凌夫人将隔在床前的帷帐撩起时,凌韵心下一横,孤注一掷道:“娘亲,其实………”
不等凌韵将话说完,凌夫人已温和得笑出了声:“你呀,从小最爱黏在为娘跟前了,现在长大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凌夫人亲手将床榻收拾妥当,直到踏出房门,主仆两人仍像是被蒙在鼓里一样,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应该躺在床榻上的人不见了,凌夫人也没对这件事产生任何怀疑。一切顺利的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唯有梳妆台上用脂粉盒压住的一封简短的信笺证明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救命之恩,他日定还。”一封不足十个字的信笺,一把精致的木刻小刀,一句看似无心的承诺,却在不经意的瞬间,播撒下了爱情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