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最好的效果:“那个——,老二啊,你娘她也是……”
林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大郎却站了出来,言辞凿凿的冲着二老说道:“按理说,我是一个做晚辈的,即使长辈指责错了,咱们也应该受着,不要说出来!但是今儿个奶奶说的这句话,已经不单单是指责的事儿了,那已经是强行给咱们一家子,扣了顶大帽子了!如果我再不站出来说道两句,岂不是太没有天理了!”
说到这里,大郎看了眼自个儿的父亲,父子两个眼神交流了一下,林二牛并没有出声阻止,自个儿的长子继续说下去。
于是,大郎便接着说道:“请问奶奶,何为‘背祖忘宗’?若是您不清楚,孙子我给你解释一遍,背祖忘宗,其意为背弃祖先忘记祖宗!根据其意思,大郎反复思量,并未曾想到一分,咱们一大家子人,何时何地,做出了背弃祖先忘记祖宗的事情了!既没有,那奶奶何来‘背祖忘宗’这么一说?因此,孙子此时此刻就代表,咱们一家人,向奶奶讨个说法了!”
大郎每字每句,都说的颇为义正言辞,林小桥在一旁静静的瞧着,她的大哥,身上已经渐渐有了作为一家长子的气势。
周氏方才说出那样的话来,其实也真的是脱口而出,随口一说的,说完之后,她也知道自个儿把话说的严重了,尤其是瞧着一向温厚老实的二儿子,脸上也显现出恼怒的神色来时,她的心里还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丝的惧意和悔意。
不过,周氏瞧着老爷子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也未曾出声指责她半句,便以为她说的话,对了老爷子的意思,于是便自我安慰,只要老爷子没生气,即使是说错了,那也是能有人护着的,所以周氏便没有那么害怕了。
反而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挺直了老腰杆子坐着,瞧着还挺镇定的。
可是,此时大郎一番有理有据的言语说完之后,周氏的气势便不由自主的弱了下来。
尤其是看到大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只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时,周氏更是禁不住脖子往后缩了一下。
周氏情不自禁的瞄了下林老爷子,指望他此时站出来替她解围,可是李老爷子现在却是只顾着,自个儿生气,也没注意到她递过去的眼神。
大郎见周氏迟迟没有开口分辨,便又欺身向前一步,走到周氏面前,语气愈加坚定的说道:“请您给个说法,否则咱大楚王朝的律法何在?污蔑之罪,又该当如何定论?”
大郎越发凌厉的眼神,使得周氏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靠去,一股熟悉的惧意又蔓延了开来。
孽障,真是孽障,老二生出来的那几个,都是天生的孽障啊,周氏虽然被大郎周身的气势给震慑住了,口上说不出话来争辩,但是她还是不忘在心里谩骂着。
“啪——”林老爷子看着自个儿的孙子,居然如此放肆,方才打断他的话语,现在又以气势逼迫周氏,实在是觉得气愤。
大郎听到声响,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去瞧了林老爷子一眼,只这一眼便瞧出了,祖孙两个气势孰弱孰强。
林小桥看着自个儿大哥,那一脸的淡定,不得不说今儿个大郎带给她的震撼太多了,就冲着大哥现在的沉稳,自此以后,自个儿一家终于能有个顶梁支柱了!
李氏亦是如此想法,原先她还有些担忧的情绪,在亲眼见着儿子的不畏和稳重之后,一下子便消散了。
而林老爷子也是此时此刻,才深深的感觉到,这个孙子是真真正正的有出息了,能够成为一家之主了,以后老二一家子,就更加难以拿捏了。
林老爷子蓄势待发的火气,就这样被大郎的一个眼神,瞬时灭去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强撑着,呵斥道:“作为长辈训斥小辈两句,又怎么了!无论对错,你们做晚辈的,都应该受着!你作为一个读书的人,更应该明白这个理儿,更应该清楚何为‘不孝’!”
林老爷子的话落,周氏立马便坐直了身子,仿似找到了一条十分有理的说法,口里一个劲儿的念着:“对!对!对!你们晚辈不孝顺,也是一项罪,可以去县官老爷那里告你们!”
大郎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浅笑,淡淡的瞧着林老爷子,说道:“爷爷甭急着给孙子,又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古语有云‘父慈子孝’,‘父不慈子不必孝’,换言之意为,长辈慈爱,晚辈孝顺,长辈不慈爱,我们做晚辈也无需孝顺!爷爷还是想想,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从前都是怎么待我们的,再来跟我谈‘何为不孝’吧!”
然后又转眼瞧着自以为理直气壮的周氏,说道:“奶奶,咱大楚王朝的律法里头,不仅有‘不孝’这一条罪,还有‘不慈’这条罪的!您若是想去找县官老爷做主,咱们一家子定会奉陪到底,顺便再把您以前做下的那事儿,也拿出来说道说道!咋样?”
大郎原是不想再把,那年周氏残害李氏腹中胎儿的事情,拿出来说的,因为那不仅仅是周氏的痛脚,也是自个儿母亲内心深处的伤痛。
但是,今儿个周氏跟林老爷子实在是,太嚣张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