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有点复杂。”舒字季停顿了下,有些为难的说道。
“那就化繁为简,挑简单的说。”
“那座大型铜矿是之前三星帮的帮主陈苟带着以前三星帮的全班人马等一干打手下到谋定,从一个福建温州老板手里以七千万的价格买走。”
这么一说,烈血顿时了然了,说是买,其实就是豪夺,因为在烈血翻阅账本的时候,上面清楚的记载了那个温州老板买矿所花的钱,两亿七千万。
说实话,两亿七千万的价格不贵,因为这个铜矿矿藏违禁品质好,矿藏浅埋在地下三米,可以露天开采,开采的第一个月就给福建温州老板带来了三千万的收入。
至于最后的开采权怎么落到了三星帮的手里,就是用膝盖也能想得出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舒字季嘴里说得是轻巧,可烈血也知道,要让当时的三星帮做到差不多倾巢而出的事,做起来也绝对不会像舒字季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其实,烈血不知道,三星帮为了这座铜矿,几乎是倾巢而动,不知发动了多少关系人脉,到最后,发生了几十场的火拼,双方都死了不少的人,最终那个福建温州老板实在是扛不住三星帮这么闹,妥协了,同意以一亿的价钱把铜矿卖给了三星帮,反正他这几年开矿也发够了,在卖完矿后,那个福建温州就带着他的全家移居到加拿大去了,至今未回。
“这座铜矿的股份怎么这么复杂,这些其他人是我们生意上的伙伴吗?”烈血翻到铜矿的股份那块地方,发现三星帮所占的比列还不足百分之四十五,再看着后面十几个名字,他们所持有的股份加起来就是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五。
舒字季苦笑了一下,说出了好几个人的名字,然后再说出他们的职位,这令烈血感到一股怒气上涌,因为里面这些人几乎都是政府要员,从副省长到县委书记,以官职大小论股份多少。“其实这是当初陈苟为了减少麻烦所想到的方法,将所有的官员绑上他的利益战车上,办法简单而有效。这样,三星帮的利益也就是这些官员的利益,如果谁侵犯了三星帮,也等于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在当今这世上,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
烈血的手轻轻的敲着桌子,等了一会儿,对舒字季道:“如果我想将这座铜矿的股权全部收归‘龙卫’所有,可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只要将那些三星帮行贿的账册不记名的投递到他们的手里,那时候他们手中铜矿的股权自动会交出了,只要我们多出点钱回购就行,毕竟他们得到的回报够多了。”舒字季连忙的道,仿佛他这个想法已经形成很久。
“那座铜矿以前是三星帮的。现在自然也就归‘龙卫’,今后铜矿等矿藏的事都将由我亲自打理,我有大用。”另外摊开一张华夏国自然资源分布图,烈血的眼睛在西南省以及周边的川渝省注视了违禁品刻,目光随即转移到了内蒙古省和同属南方地区的赣江省。
“以前三星帮的所有资产,包括那座铜矿、钨矿、稀土矿、涵管厂、几家星级酒店、酒吧、休闲会所、电玩城在内,包括名下的不动产,全部统计出来了,总共价值近四十亿,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让它们都合理合法地归到魁首名下。”
“呵呵,还真是一大笔丰厚的遗产啊。”听着舒字季的话,烈血淡淡的笑了笑,“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还真没看出来。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舒字季连忙点头,“请魁首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好,嗯……现在三星帮的事已经基本解决了,会里的那些兄弟还都在外面等着呢,魁首是不是去看看他们?”
当烈血和舒字季一同来到凯悦大酒店的地下室的时候,原本是袍哥帮新设立的办公大厅内,那些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的‘龙卫’成员屁股底下都像装了弹簧一样弹了起来,甚至都不用舒字季吩咐就自动在烈血面前站好,仿佛接受部队首长检阅一般。
烈血从他们身边走过,然后目光缓缓地从这些人地面孔扫过,在他们的眼睛中,烈血看到了一种暴戾的杀意,这正是这次清洗三星帮残余所产生的后遗症,几乎人人手里都沾染了鲜血,而这正是烈血所需要的,因为他不需要懦夫。
对三星帮残余的清洗,除了要把那些不安定的因素连根拔除,以及检验面前这群人的忠心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连舒字季都不清楚。
这个目的就是让这批‘龙卫’的成员“见血”。
烈血很明白自己今晚的雷霆手段以及鲜血场面带给这些人造成巨大的震撼与精神压力,如果不把这些人压抑在心中的恐惧用一种适当的方式宣泄释放出去的话,那这些人今后将无法担当任何重任,他们会变成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夫。
要消除这种东西的话,就需要借助外力,三星帮的那群残余就是这些人最好的发泄目标,那几个人的鲜血与生命,将洗涤他们心中巨大的恐惧,让他们见惯了生死与淋漓鲜血,之后对鲜血和生命也就充满了漠视,让面前这些人如浴火重生般的站了起来。
如今,这些人的眼神已经明确的告诉了烈血一切,在烈血看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