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别人基因,我们司南人没有父母,就你一个人搞独特,非要一个基因产品做你的儿子,军中早已经传为笑谈。”我冷笑道。
‘啪’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耳光,这小子可真狠,我的眼睛里冒了半天的金花菜恢复过来,那人看我又在发笑时才冷冷地道:“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无法控制我的自由。”他好大的口气,没准能从他这里得到我想要的。
“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用这玩意搞死我吗?”我向他示意我坐的电椅。
“那样就把你弄死,不是便宜你了吗?我要慢慢地看着你死,你看这种东西你绝对没有享受过。”他拿出一支透明的管子,里面是透明的液体。“知道这东西吗?它的价值绝对比得上你的价值。”他变态地笑道。
“你以为你手中的生化武器对我有用,我想我应该提醒你,特务营的人都是经过免疫注射的,像你这种病毒对我而言是没有威胁的,我劝你考虑清楚再用,要玩就有血性一点,玩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