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休掉,如果是被别人娶走不就完了,会造出更好的酒,而且会把盏春挤垮的。第二,她嫁到袁家是带着南方的绸缎生意的,我们袁家还没有怎么起步,现在休掉她,生意就全部完了。还有她进门还不到一年,所以不可以。为了生意,你就多忍忍!”袁本中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
“爹,……”袁效儒决定把戏做足。
“别说了。”袁本中手一挥:“有时间不如去酒坊。别给我想这些没用的。”
袁效儒一眼看见屏风后面的袁效墨:“孩儿告退。”转身走了。
目的未达成,可让人疑惑的却是,袁效儒的脸上似乎带着微笑。
每个人都很奇怪,袁效儒一脸冰冷,似乎是十分难缠的人,但是这仅限于外人看来,每个人都知道生意场上袁效儒和阎王一样,但是在家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似乎从来都是听着老人家的话,很少反对长辈的看法。
袁效儒带着微笑,将手中的休书用力一撕,向空中一撒。纸片纷纷落下。
柳君眉,不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