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那么爱财干嘛?又不花,大师姐不久大概也要下山了,哇咔咔,女贼团伙又要增加一名人员了!”
“大师姐,要下山!”巧灵脑子里不禁蹦出一个孩子头儿的形象來,脑袋一嗡。
“不说这个……乌邪邪,现在就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说,能不能完成!”凌薇突然灵魂归位,说了句沒头沒尾沒问題的话。
“师姐,你坑我啊!什么事还沒说呢!”乌邪邪吹了一口参茶,呷下一口,冲巧灵伸了伸大拇指。
“很简单,就是到附近随便找一户大户人家,悄无声息的偷点儿银子就成,对了啊!师父教你的还沒忘干净吧!尽量挑几样值钱的回來,别找个侍卫太多的,巧灵,你也和她一起去!”
“小姐,这要是被楚捕头碰上……”巧灵适时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乌邪邪也配合的点了点头,就算她当初易容了,还穿了双内增高,可是在知道事情是那位帅哥哥做的之后,心里面还是沒底。
“我可能叫你们涉险么,我会去楚府拖住他的,等我在楚府唱歌的时候,你们就出去吧!注意啊!不准叫人发现,乌邪邪,别告诉我,你连轻功都被爱情催忘了啊!”
“师姐,你这分明是嫉妒,哼!”乌邪邪撅起了小嘴,抗议一下。
“好,等我消息!”
“小姐,这到底是为什么?学堂还能撑些日子,而且陈公子已经垫付了不少,不过小姐,陈公子好是好,他好像是并不太赞同你作为女贼的做法呢?”
“这个以后再说吧!今天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巧灵,再给我的伤口上点儿药,要包扎掩饰好,不能看的出來!”凌薇只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可是还是不能做着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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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看了好半天的右臂,直到确定不会看出來,才向巧灵点了点头,跨出大门的时候,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哪成想那两个身影早就不知道窜回房里去了,顿时感到莫大的悲凉,想,若是楚思危死命的要出去捉贼,那个拼命的还不得是她,就感到一阵的心寒,无奈摆摆手,跨出高门槛,贤叔又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好几眼,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不宜行事。
“楚思危,大爷我來了!”凌薇抡起手里的酒罐子,仰头又是一大口,浑身上下晃晃荡荡醉醺醺的就踏进了楚府。
“凌溪公子!”
凌薇听着这声和这份恭敬好像是不对啊!张开眼睛,就瞅见一抹粉红色的影子,定睛一看,才看清楚,那身型不是白绮还是谁,何况现在是在楚府呢?
只见白绮右手握拳按在心口,欠下身子,保持着姿势,等着她的回复,凌薇怔愣了好一半天都沒有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这个礼节她见过,可是都是些内眷,还是在她小时候穿梭在内眷里的时候,现在白绮这是何意,其他书友正在看:。
“难道要白绮一直拜你么!”楚思危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來,凌薇打了个寒颤,回过头去,看着镇定自若的楚思危,难道这就算是承认了么。
“不必行礼,我一向不喜欢,都被你吓到了!”
“绮儿在学堂不便行礼,在这里自然是要补回來的,思危,扶我一下好么!”
凌薇一口酒贡献给大地了,再次进入怔愣状态,呆呆的看着楚思危扶起白绮,心里实在是有些堵得慌,不问明白誓不罢休之感。
“白绮,你是思危的,咳咳,什么人啊!”
“这不是你问的!”冰冷的打断白绮欲回答的声音,楚思危侧过头看着她:“此时來访有何要事么,我有事要出去!”
“什么事啊!要是不是那么重要,就陪我喝一杯吧!”
“自是要事,凌公可在府中!”
“干嘛啊!说话这么冷冰冰的,白绮,你说说你天天侍奉着这么一个冰块,能好受了么,难怪你身子越來越弱啊!还是早点儿弃暗投明的好!”凌薇灌下一口酒,仰天赏起月色。
“白绮,在这里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楚思危,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凌薇拽住他的衣袖,脸上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竟然开始往下掉,耍着酒疯的往人身上贴。
“师姐,你说二师姐这是演戏呢?还是酒后吐真情啊!”乌邪邪扑闪着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蹲在墙根看着巧灵。
“不知道,小姐时常沒有正型,想必是在留住楚思危吧!好好听着,那边唱歌了是不!”
“这是唱的什么啊!好难听!”
“凑合着吧!赶紧的把面罩带上,不准在用面具,要是一时摘不下來,毁了容了夕公子不要你别找我!”
“师姐好狠!”乌邪邪掐了一下巧灵,巧灵痛的差一点儿跳起來,忍住了才沒跳,狠狠瞥了乌邪邪一眼,转身大步朝后门走去,乌邪邪捂着嘴哧哧的笑了几声,连忙跟上,又开始不停地道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凌府。
凌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唱了什么?管呢?一推手,将面前的酒坛子推到楚思危面前去,指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