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数量。”
“数量？”桂老大意外地问。
“嗯，数量”我肯定式地回答。
桂老大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则是平静地回应他的目光。
良久，桂老大喝了一口咖啡，说：“小子，今天你成功地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刚才，如果你想讲‘这代人的个性’话题，我会直接判你不及格。如果，你想讲‘业务员流动性特征’这个主题的话，那则是在我预期之内。但是，你居然告诉我，导致业务员们不被重视的内在原因，居然是因为‘数量’？我倒想听听，你的想法。”
“好。”我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将咖啡杯子放在一边，摊开了工作笔记本。
“哦？还有量化数据支撑？”桂老大露出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上次，桂老大你说过，‘思考的时候，不要因为个人的情感色彩，影响了你正确的判断’。更早之前，你也一直教导我，分析要客观、冷静，注重论据的支持。所以，对于这个课题的研究，我尽可能地冷静和客观。我分析的时候，抛开了了对那些业务员的同情、对领导层做法的不满，尽量就事论事。经过我的思考，我认为，‘数量规模’才是这些业务员一直不被重视，痛苦的根源。”
“我是有这么说过。现在，你讲的这个主题，完全不在我预期之内。那么，开始吧？”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思考业务员们，为什么这样地不受重视。我想到了，现在这个社会，一个人的收入，大致代表了一个人‘一段时间’内‘被认可’的‘使用价值’，即这个人，一段时间对社会或者企业，能有多大的用处。从这一点上来看，人和商品的属性，是比较类似的。所以，我暂时性放弃了用对待‘人’的方式思考，而是转用类似对待‘商品’的方式思考业务员们的境遇。”
话音刚落，我发现桂老大的脸色变了。他的神情转为严肃，但依然示意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