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怔了怔,慢半拍的与女孩异常细嫩白皙的手握了握,“哦,同志你好,刚才对不起,我没看到你……这是星海市啊,你不知道吗?”
“星海市?”孟梦摸不着头脑的嘟囔,她怎么会跑到星海来的?还有,他叫她“同志”?乖乖,是这个老土男真的太老土,还是他把自己当另一种“同志”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假思索,孟梦问出极其白痴的一句,立即后悔改口,“那个,你叫我梦梦就行了,你叫什么?”
男人耸耸肩,“你叫我阿拓就行了。”
“阿拓?”孟梦的心被轻轻敲击了下,似椰子被轻脆的敲出了一条细细的裂缝,有甜美的椰汁流淌而出。
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孟梦立即疑神疑鬼的四下张望,“阿拓,你不会是被我那群狐朋狗友,拉来整我的吧?生日都过去了,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你们再闹我要生气喽。”
阿拓摸不着头脑地搔了搔整齐的发梢,“梦梦,我怎么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孟梦见阿拓一脸敦厚老实,不禁放松戒心,“这里真是星海?怎么会这么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