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女戎为何哭成这般,云易寒只是轻轻的拥着她,一直等到她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來,才缓缓的松开:“到底怎么了?”刚刚女戎说出那一番话时,他就站在她的身后,激动的同时又在心疼她的眼泪。
泪眼朦胧的看着云易寒:“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想到方才心中的绝望,女戎又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怎么会见不到,只要颜儿想见,什么时候都行!”伸手擦去女戎脸上不停落下的眼泪,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想要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在她的身边,都会一直守着她。
将云易寒推开,女戎这才想起自己的疑惑:“你不是从悬崖上掉下來了吗?”上下打量着云易寒:“怎么一点事情都沒有?”她可不会相信云易寒有那么神奇,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竟然毫发无损。
云易寒深深的蹙着眉:“从悬崖上掉下來?我吗?是谁跟你说的?”原來颜儿会哭是以为自己死掉了,看來她还是很重视自己的嘛!
对啊!她居然沒有将事情搞清楚,只凭借沈落宸的一面之词就断定云易寒已经死掉了,她居然会去相信沈落宸的话:“那青奕为何要跟教主借人?我问楚域为何会掉下來时,他也不作回答?”总不会他们所有人一起骗她吧!
“这个……”云易寒有些窘迫的笑了笑:“现在不是沒事了嘛!颜儿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女戎。
面色不善的盯着云易寒,他到底有何事瞒着她:“我还就喜欢计较这么多,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将事情搞清楚她是绝对不会罢休。
见女戎一脸坚决的样子,云易寒无奈的从怀里拿出几节明显是摔碎的玉簪:“不小心掉下去了,沒想到摔成这样了!”本以为只要找到便可,却忘了玉石本就是易碎的东西。
“这个是……”看着云易寒手中碎掉的玉簪,女戎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不是她以前一直用的玉簪吗?一直不喜欢繁琐的头饰,那个时候还是慕颜熙的女戎便一直用玉簪简单的绾发,因为特别喜欢这一支,所以从未换过,还是第一次被带回北国时弄丢了,沒想到会在云易寒这儿,更是保留到现在,。
想到云易寒居然为了一支玉簪去跟沈落宸借人寻找,女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更是气恼沈落宸故意误导她,不能说是误导,完全就是骗她,必须得找他说清楚。
看着女戎突然起身离开,云易寒又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颜儿,你去哪儿?”紧跟在女戎的身后走着,这一次他可不会再放开她。
“去找教主!”说完便不再理会云易寒,路过楚域时更是瞧都沒有瞧他一眼,而楚域看到云易寒已经回來,自然也是跟着一起离开,也不知道段青奕是不是真的跟沈落宸借人了,让阴葵教的人帮忙找一支并不稀奇的玉簪,连他都觉得无地自容。
再次踏进书房,女戎直接站到沈落宸的面前:“教主觉得耍弄我很有意思吗?”
看着一起进來的云易寒,沈落宸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被识破了:“本座这也是为了让女戎你看清自己的真心啊!”
“那教主不也同样让我嫁给云洛吗?”这样设计别人,然后玩弄于股掌之间真的很有意思吗?“属下还真是搞不懂教主的用心!”
“那就别懂好了,你只需要知道现在谁才是最重要的便可!”说着看了眼一旁的云易寒,从他的神色中,似乎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本座可不想促成你和云洛的婚事后,又闹的不开心,到时候还怪到本座的身上!”
这么说,她不但不能怪他,还要感激他了?“教主的意思是在我昨日刚刚答应洛后,今日就反悔吗?”她怎么能这样做,云洛那么脆弱敏感的人肯定会受不了。
“不喜欢的话,即使在一起也不会开心,本座相信云洛会理解你的,洛,你说是不是?”沈落宸看向门口处的云洛,淡淡的问出口。
而女戎自然是一阵心虚:“洛,你怎么來了?”仔细观看着云洛的神色,生怕他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会崩溃。
“大家都在这儿,我也來凑个热闹!”云洛缓缓的滑动轮椅进來书房:“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虽说云洛已经极力的掩饰,脸上闪现的悲戚却终究沒能逃过女戎的眼睛。
走到云洛的面前:“对不起,我……”最后还是伤害到了云洛,这是女戎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满眼愧疚的看着云洛,此时的女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云易寒走到了女戎的面前,牵着她的手对着云洛说道:“二哥,如果你真心爱颜儿,就让她自己选择!”
苦涩的笑了一声:“还用选择吗?答案不是很明显!”原本因为女戎要嫁给自己的事情高兴了一个晚上,沒想到只是空欢喜一场:“只要熙儿高兴就好!”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云洛逃似的滑动轮椅离开了这儿。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悲凉的味道,而沈落宸也突然站起身,朝着云洛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虽然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只是仍是不忍看到云洛难过。
书房内,云易寒深情的望着女戎,声音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