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來沒有遇见过这种情况,狱卒顿时冷汗直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大侠饶命啊!”
如果不是楚域在后面提着他,估计现在早就吓得跌倒在地:“只要你合作,我们自不会伤你性命,带路!”楚域将匕首更加用力的抵在他的腰间。
“小人带路小人带路!”说着便向关押那个女子的牢房走去:“就是这儿了,现在可以放小人走了吧?”
楚域向里张望了下根本不能看见里面的实情:“打开!”狱卒颤抖着双手将牢门打开,只感觉自己的双腿一点力气都沒有,只要楚域一松开手便会倒下去。
伸手推开门,云易寒先一步走进牢房,视线立马被木桩上伤痕累累的人吸引住,瞬间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來,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近捆绑在木桩上的人,想要伸手去拨开她的头发,又怕自己会弄疼她。
喉咙也在这个时候变得生涩,好半天才轻轻的唤出声:“颜儿……”听到这个称呼,木桩上的人愣了下,随即缓缓的抬起头,努力睁着眼睛看向來人。
当看到面前的人是云易寒时又是一阵吃惊:“王爷……”虽然声音有些嘶哑,不过还是清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云易寒突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颜儿,这感觉这声音都不会是颜儿,接着仔细观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到底是谁,居然认识他,辨认了好久,云易寒终于认了出來,沒想到她这么久沒有回去是落入了连战的手里,瞧着这幅模样,想必连战沒少折磨她。
想到这儿,云易寒脑海中闪过一个阴险的念头,看來连战蛮在乎那个韩绯的,如今韩绯在他手中,应该会有些作用吧!
以为云易寒还是沒有认出她,水袖继续吃力的说道:“王爷,奴婢是,是水袖啊!”急喘了几口气:“王爷是來救公主的吗?公主好像也在这儿,王爷快点带公主离开吧!”几句话说完,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颜儿果真在这儿?”云易寒疑惑的看了一眼水袖,她从何得知颜儿也在这儿。
明白云易寒对自己的不信任:“连战來过,奴婢也是无意中听他提起过,其他书友正在看:!”水袖现在也只是希望公主能够平平安安,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楚域,你先带她离开,本王去找颜儿!”说完便转身离开,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太容易了,难道是连战一心想着韩绯的事,无暇顾及其他才会守卫的这么松懈,而且也将他们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一间一间的找着女戎所在的牢房,奈何始终沒有找到,难道说是水袖在骗他,这也沒道理啊!还是说颜儿又被连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云易寒沒有继续探究下去,就怕又中了连战的诡计。
沿着原路返回,楚域早就在宫外等着他,看见只有他一人回來,不禁问道:“王妃不在牢里?”
云易寒点了下头,两人便打算带着水袖离开,刚走了几步云易寒又停了下來,一旁的楚域见他停住也不再前行:“爷,怎么了?”
“按道理说水袖是唯一接触过韩绯的人,连战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人将她救出?”越想越是费解,突然角落里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云易寒的注意,嘴角不禁扯出一抹明了的笑:“原來如此,楚域,看來我们今晚有的忙了!”
楚域立马明白了云易寒的意思,同时也注意到了阴暗处的人影:“那她要怎么办?”瞧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水袖,楚域皱了皱眉,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这儿吧!
“那就一起带着,只是要辛苦你了!”说完云易寒便朝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走去,而楚域偏过头看了眼背上的水袖,叹了口气之后也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女戎坐在之前韩绯睡的床上,眼神呆滞的看着远处,今日连战离开牢房沒多久,便有人带她來了这个地方,不知道连战这次又打得什么算盘。
闻着满殿的药香,女戎不禁觉得一阵疲倦,她现在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哪有力气继续应付连战,这样想着便躺下盖好了被子,很快便进入了睡眠状态。
而云易寒此刻还在四周闲逛着,一会儿向东一会向西,让身后那几个人跟的有些烦躁,直接现身在云易寒的面前。
“才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啊?连战平时怎么教导你们的?”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云易寒直接出手,甚至沒有让他们看清是怎么出的手便已气绝身亡。
云易寒冷眼扫着地上的尸体,随后便转身离开,这时楚域那边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只不过他要背着水袖,所以比云易寒要吃力些,两人从不同的方向回到了居住处。
刚进门便惊醒了房内的段青奕,发现是云易寒和楚域才又放下心來,瞧了一眼楚域背上的人:“这是……”不会是王妃吧!想到这个可能,段青奕立马过來帮楚域一起把水袖放在床上,待看到水袖的脸才送了口气:“这不是王妃以前的丫鬟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还是等她醒了问她吧!”对于水袖当年想要杀害云易寒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情,所以也只是把她当做是慕颜熙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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