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的看着君逸天:虽然他们也很想知道山洞里那个少女到底是不是夜阑心,夜阑心到底会不会制造轰天雷。但是,刚才皇上的那一句话,明显就是要将这些问题在他们离开之后秘密处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在场这么多人,谁能保证里面没有混入别国的探子?而且天穹几大国的太子、皇子可都在这里呢!
“众位爱卿先退下吧!”君逸天袖子一挥,那些三品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一并的跪下了,然后鱼贯从晋王府的侧门走了出去。
这一场庆功宴有了夜阑心的出现,仿佛成了一场神话般的饕餮盛宴,不光是视觉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他们定居景阳,从来都只知道夜阑心是景阳女霸王,蛮不讲理,却不知道她还有那般能耐。
如今经过了这场宴会,夜阑心这个名字恐怕明日便要传遍整个天穹大陆去了罢。
有些老文官更是想着,等回家之后,一定要将今日宴会上看到一幕幕,图文并茂的记下来,编撰成野史。
等自己老的走不动道了,也有这般神奇的经历说与子孙后代们听。
待那些文武百官都离开之后,偌大的晋王府显得有些落寞清冷起来。
君逸天望着长乐王那些人,沉吟了半响才开口道,“夜阑心初八那日是否离开景阳去了麒麟山,只要将当日的出城记录调出来便能查到。”
缓缓的说完这话,他才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长乐王一眼,“这件事既然已经被拎出来,朕必然要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
说完这话,他又是目光一转,落在一脸落寞的夜重华身上。
夜重华在朝廷里面摸爬滚打几十年,最后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在官场上打遍天下无敌手,却败在了后院,还真真是应了“祸起萧墙”那句老话。
“右相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休息,等处理完家事之后,再回来吧!”君逸天说出的话不带丝毫感情,却让夜重华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摔到了地上。
什么叫好好休息?
说白了就是让他交出手中的权力,回家养老去!
虽然皇帝说处理完家事之后,可以再回去。可这个时间限定又是多少呢?
三天,五天?
还是三年,五年?
这些年在官场上,他尽管处事圆滑,但总归有开罪过别人的地方。
等到某一天他正真回到朝廷的时候,自己交出去的权力说不定早就被人瓜分干净了。
没有权力的右相,那不过是个空架子。到时候偌大的朝廷哪里还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想到这里,夜重华只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过短短两个时辰,夜重华便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变成了现在的如同丧家之犬。
这一眼看过去,仿佛顷刻之间,老了五岁。
以芙夫人心中疼惜,却不敢再上去自讨没趣,只能只唯唯诺诺的在一旁看着。
君逸天又继续道,“至于定苍太子所求的婚事……”
一听到这话,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夜倾心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样,整个身子倏地就绷紧了起来。
她一双眸子瞪得溜圆,刚才的经历让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在皇帝、皇子面前不过一句话而已,所以此刻她不太敢将神情泄露的太多,只能是紧张的听着皇帝的接下来的话。
君逸天沉沉的看了定苍一眼,如果他求娶的是夜阑心,自己或许还不会有别的想法,只当是他被惊艳了。
刚才夜阑心虽然没有露出真容貌来,可光是看夜倾心便知道她姐姐也不会差。
可是,他却选了夜倾心。
原本他还没有动夜重华的打算,因为朝里还有一个左相,他需要他们互相牵制。
可如果定苍想要拉拢夜重华的话,他就不得不防了!
此刻的夜重华若是知道皇帝之所以架空了他是因为定苍打了夜倾心的主意,恐怕当场掐死夜倾心的心都有了。
“至于定苍太子所求的婚事,待夜倾心的伤势好了之后再做定夺。”
君逸天的话音落下,夜倾心原本紧紧握住以芙夫人的手突然一松。
“那我们的婚事呢?”君无邪见君逸天将别人的事情都给了一个交代,却迟迟没有提自己与夜阑心的婚事,不由的急了眼。
平素在皇帝皇后面前的骄纵脾性瞬间就涌了上来,他面上浮夸的写着“不满意”三个字。
皇后心疼的看着君无邪,刚才还瞧见他靠在夜阑心身上说不舒服呢。
她朝着君无邪招手,“长乐过来。”
君无邪眼睛直直的瞪着皇帝,抬手便将夜阑心的手给握住了,仿佛皇帝不答应,他就要这么天荒地老的站下去一样。
经过今日这场庆功宴,夜阑心对君无邪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反感厌恶,但却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
就像现在被他这么理所当然的握着手,心中还是有一种想要将手抽出来的冲动。
只是抬眼看到君逸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