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妙龄睁着漂亮眸子,干脆认真欣赏,再感受到眼前两人的动作停顿之后,立刻一笑,说你们继续,我就看看。
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李清凌狠狠瞪了张扶云一眼,素手已经松开张扶云某根坚挺大棒,接着眯眼一笑,说张扶云,几个月不见,勾女人的本事见长了。
她毫不客气给了张扶云一个膝撞,然后潇洒的从窗户口跳下去。
从哪来从哪走。
潇洒的一塌糊涂。
然后在乔妙龄和张扶云惊愕的目光,传来啊的一声痛苦叫声。
张扶云是抱着李清凌上楼的,李清凌自恃能上得来就下得去的原则,结果眼一瞎直接撞到了窗子下的一棵矮灌木上,直接扭到了脚。
这貌似是李清凌第二次扭脚,第一次是在二中的那一次房顶阳台上,易小飞带着徐铁牛,和牛建一帮高三学生‘群架’,结果李清凌潇洒过头崴了脚。
这一次纯属失误。
李清凌本来试图走几步,结果很不巧的发现,裤子从头到尾被尖锐的观赏木枝划破,露出粉嫩雪白的大腿,极注重形象的李清凌肯定不会大冷天,光着屁股走出去。
“你松开。”
李清凌轻哼一声耸了耸鼻尖,极好看的眸子依旧有些哀怨看着张扶云,“都怪你。”
张扶云直接将李清凌放在了床上。
两条粉嫩大腿并列在一起,只不过李清凌并不愿意和乔妙龄同流合污,并且又极为敏感床上的斑驳春光,所以朝着某一侧挪了挪。
张扶云找来了红花油,细心替李清凌擦了擦。乔妙龄则果然重承诺,保持着我不看的原则,直勾勾盯着张扶云和李清凌。
两个女人年纪上下也就浮动一岁,都是清一色的国色天香。只不过李清凌多了一份霸气侧漏的柔媚,而乔妙龄则带着一份内敛阴柔的软糯,所以从某种气质上,想要将两个女人分出一个高下,确实是个难事。
也就是老五经常爆黄腔,说少爷啊,万一两个女人同时和你躺一张床上,你又分不出哪个更为女人的时候,用枪顶顶。
哪个能让胯下枪欲罢不能的,哪个就更女人。
张扶云只是认认真真给李清凌擦红花油,这种有着刺鼻味,但对于跌打伤确实有奇效的名堂,还是上一次奶奶亲临东南,特地从大西北寻来的一瓶秘制红花油。
所以关于这两个都有着吓人黑道背景女人眉眼间的针锋相对,示弱不见。
“这药效果不错。”张扶云又给李清凌轻轻揉了几下,打了个哈欠,笑道:“要不今晚在这边将就一夜。”
李清凌朝着依旧缩在被子里的乔妙龄瞥了一眼。
乔妙龄则盯着张扶云,“我腿软,走不动。”
这一夜确实够折腾。
在张扶云金枪闯荡之后能直接下床走路的,貌似连李清凌这种练家子都有些承受不住。
李清凌嘲讽一下哦。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扶云给他擦油揉脚的那一刻,实际上某种刻意带着的面具,已经悄然消散,她看着张扶云,“你睡中间。”
正打算把乔妙龄或者李清凌抱到自己房间,然后自己睡其他房间时,李清凌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在张扶云讶异目光中,李清凌看出了某些蠢蠢欲动的神色,面色一红娇哼道:“只是单纯睡这边,你要是敢动我一下试试。”
见张扶云目光瞥向乔妙龄,又怒道:“也不许碰姓乔的。”
穆胖子和老五今天打算一醉方休,以发泄这些天来的心惊胆战。借酒消愁愁更愁,老五屁股一摸,潇洒叫经理叫来了几个妹子,美曰其名给穆胖子放松放松。
西北道上的人都知道穆朝阳不近女色,这也是张斗金敢放心把东南这么复杂这么大一盘棋交给他看管的原因。
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扭着屁股走过来,很直接的坐在了穆朝阳和老五中间。老五一手搂一个,摸屁股摸胸显得极有技术含量,冲着穆朝阳说给你叫姑娘,放心耍就是。万一老板追究,这事我给你顶着。
接着说不过这钱得你付,我今天出门太急没带。
穆朝阳也就是呵呵而已。曾经西北道上潇洒的杀手一哥,如今被一个东南道的女杀手管的服服帖帖,内部的那帮人谁又不知道?
两人六个姑娘,老五独占其四。这种坐台姑娘基本上都是看钱不看人,长得哪怕少了一只鼻孔一只烟,只要腰间鼓囊囊的,绝对能把你当爷供起来。穆朝阳不差钱,老五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很自然叫来的姑娘,绝对都是一等货色。
凌晨两点酒吧依旧疯狂热闹。在这种高档而又有强大背景的酒吧之中,往往十二点到三点之间,是某些个公子哥最喜欢光顾的地方,别的不说,单单这会喝的有些糊里糊涂的大家闺秀,就不在少数,随便勾勾手指头开一炮,比没喝酒之前显然要强太多。
邻座的一桌有几个穿着一流名牌的公子哥,显然经常混迹酒吧,和这边的陪酒姑娘极为熟稔,不时能和甩臀甩头的几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