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波突然一把拉住他,娇唇似火,直接吻在了他嘴巴上。
一股清凉和火热,同时自身体之中传了出来。张扶云很不自觉的发现,自己某处蠢蠢欲动直接挺了起来。这是我朋友曾经的女朋友,张扶云你怎么能如此畜生?
小波,不能这样。
我们不能这样啊。
张扶云脑海中闪过念头,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摆脱这种让他由衷感到不安的事情。
但真醉了。
酒气醉人,气氛醉人。
唯一的一份清醒,在娇唇香舌迷醉之下,直接化作一片迷糊。
那一道柔软娇躯,如黑夜中一道灯火,引领着双手缓缓抚摸过去。在那两道并不凸显的娇乳之上,轻轻抚过,身下的女孩突然间更加炽烈,紧紧搂着他,无意中直接褪开了他的衣裤。微黑和雪白两道身躯,在不算宽阔的床上,直接交缠在一起,如雨后初晴的沙滩上椰子树下,发出莎莎的树叶摩擦以及海浪淘沙的声响。
刘良波依旧狠狠的抱紧那个偶尔出现在梦中的男人,疯狂到一发不可收拾,在感受到某处一阵炽热坚挺时,眉眼之中,出现一缕单薄妩媚。
那一道久不曾出窍的钢枪,以无比刚勇的姿态,狠狠的对准了腿根交接处的黑暗洞口,狠狠的插了下去。
噗嗤。
血色飞溅染红钢枪。
如尖刀狠狠划过执掌,肉体撞击声中,出发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猛烈拔枪开枪的健硕青年,如策马奔腾一般,让整个木床发出吱呀颤栗的声响,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香艳旖旎之极的春光图。
她的波其实并不小。
当终于挣脱那一张有着绝对魅惑的娇唇之后,张扶云下颌微微下移,最终放在了那只可堪一握的娇小玉兔之上,在红如樱桃的肉粒上轻轻吮吸,女孩娇喘呻吟耸动身躯,如美人鱼一般透着之名诱惑,狠狠抓紧被单,破处之痛,确实难耐,还是一根如此坚毅的神勇长枪。
痛不过心痛。
五指并如钩,在青年背后划过道道血迹,似乎想要他记住这一夜的荒唐。继而再度陷入疯狂一般,主动翻身,以并不熟练的姿态,缓缓承受剧烈的疼痛,从床上滚到了床下,骑马射箭浩然长歌,有巫山云雨三两次。
一枝海棠压梨花,海棠有印,花下溅血。
血色亦如花。
鼻际传来一缕淡淡女人体香,犹自沉睡在梦中的张扶云伸出手,发现手中有些软软的,温暖的东西,他情不自禁轻轻捏了几次,陡然间一惊,酒意梦意倏然消散,接着如触电一般收回自己手,那一道犹自挺拔在床头的娇乳上,带着几道不深不浅的捏痕。
张扶云身子有些不自然的颤抖,在发现雪白床垫上一抹如雪上红梅的鲜血时,神情更是不由自主的出现一丝懊恼,回想到昨天夜里情不自禁的种种疯狂,将朋友的曾经女朋友压在胯下的放荡放肆,就越发懊恼。
他点了一支烟,其实就算习惯了这种呛鼻辛辣的烟味之后,也不习惯在清晨这样清爽的时候抽烟。此时抽烟,则表示确实很乱。
女孩儿也终于醒了,静静的睁开了眼睛,淡淡看着面朝窗台苦闷抽烟的青年。
在目睹身侧的一朵娇艳血色杜鹃花后,眼角有淡淡泪痕,她试图动了一下,发现从下面传来很剧烈的疼痛,痛不过心痛,但真的好痛啊。并未尝试过禁果之痛的女孩,第一次微微皱起了眉头,将一袭被单遮住了娇柔和微黑的两处,“张????张扶云,这件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责的。”
良波的声音略带着些微颤栗,站在窗台的青年明显的身子一僵。她继而温婉一笑,“我们都喝醉了不是?”
“这不是借口。”
张扶云咬了咬牙,猛吸一口,没有胖子那几个烟鬼的吸烟技巧,导致烟雾从喉咙反窜出来,一阵猛烈咳嗽,“至少,我当时并没有彻底醉。”
初经人世的女孩的心里并不比眼前青年镇定,只是勉强装出来的人情世故让她依旧保持一定笑容,“就算你没醉又怎么样?都已经发生了,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她浅浅一笑,“更何况,昨天如果不是你,或许我会更惨。如果你真对我感到愧疚,那就忘掉这件事情。”
“给我一根。”
“女孩子抽烟,并不优雅。”张扶云皱了皱眉,终究递出了一根,良波抽了一口,咳的撕心裂肺,咳出了眼泪。两人就这般静静对峙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最终良波一句你还不走而打破。
张扶云没在说话,或者说单纯的聊天根本解决不了既定的问题。在稍作逗留之后,张扶云离开了六楼的房间。
良波依旧感觉到下体有些疼痛,不过经过轻微的揉擦之后,明显的好多了。从六楼到一楼,咬牙也就坚持了下来。她心情有些乱,给好朋友赵启玲打了个电话,打算让那个性格火爆的东北女汉子,给她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红灯亮了。
良波挂掉电话,匆匆过马路,行至一半,一辆无牌白色轿车,如黑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