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天生媚骨,尤物自成,稍加调教床上床下都是一把好手,水姐姐就是这样的人,多少年的风月场,让她有了抓住男人的资本,比如此刻她就抓住了我的资本,轻轻套弄,然后眼神挑逗的说:“要不要再来?”
毛主席说得好,人民活动中要多干少说,于是我二话不说,直接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水姐姐。我们做了一次,又做了一次,做到我已经麻木了,只要水姐姐一挑逗,只要我有感觉,就立马翻身上马,进行一场深入的大汗淋漓的交流。刚开始我还知道要用安全措施,到了后来逐渐疯狂,我们两个什么也不顾及了,我的耳边只有她的娇喘娇媚,我的脑海中却是一片荡荡虚空。
几次云雨之后,我躺在了床上,手指轻微的发抖,这个时候其实应该抽烟的,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可惜沫沫以前一直不让我抽烟,我也为了她戒烟了,这个房间里连个烟叶都没有。哦,该死,我怎么又提到沫沫了?
我咳嗽了一声,水姐姐从我身边爬起来,伸手去拿水杯,她丰满的胸脯挤压在我的身前,又蹭到了我的脸颊,让我有一种错觉,如果我是被一双巨乳给压死的,墓志铭是会怎么写?估计只有八个大字,生的光荣,死的伟大。
水姐姐将水杯递给我,我喝了一口,她像是一条慵懒的蛇,盘旋在我身前,赤裸的肌肤与我紧紧贴合。我的手放在她的腰腹上,只要往下,就能攀上她的翘臀,然后点燃欲火,再来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有心无力,一种从未有过的虚脱冲向我的大脑,让我有些头疼,我挣扎着站起来穿衣服,水姐姐笑着说:“你去哪里?”
“出去买些东西。你也起来吧,雨晴还在外面呢。”我随口说着,我们穿戴整齐,然后出了门,雨晴正站在二楼的阳台,看到我们出来,神色尴尬,脸色发红。刚才水姐姐叫的那叫一个高潮迭起,估计外面的雨晴早就听到了。我看看水姐姐,说:“你和雨晴解释吧,我先去买东西。”
走出家的时候才知道外面天已经有些黑了,我到了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盒烟,站在便利店门口点着,却不知道该不该抽。我戒烟好久了,一直在沫沫受伤的那一次我才吸过,沫沫一直不让我吸。我低着头,烟雾渺渺,该死,我怎么又在想沫沫?
第一根烟烧到了手指都没有吸,我又点燃了第二根,然后放进嘴里,烟味顺着口鼻冲进胸腔,那种久违的麻痹差点让我窒息。我的手指颤抖,这是刚刚开始抽烟的表现。我吸着烟往家走,走了两步,肩膀忽的被人一拍,转头一看,何超正皱着眉头看着我,神色诧异。
我笑着说:“要不要来根烟?”我将烟盒子举起来,何超摇了摇头,说:“烟酒只会麻痹人的大脑,延缓神经反射,老大,你不是不抽烟的么,为什么现在抽上了,而且,我靠近你,难道你都没有反应?”
我笑道:“不是有你在嘛,我要那么高的反应干嘛?还有啊,何超你这个人就是没有娱乐精神,喝酒抽烟找女人,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样子,你怎么总是这么紧张兮兮的,搞的气氛多不好,要不说,你就是缺女人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对象?”我说到这里,顿了顿,挥手笑着说:“不好不好,还是不要找对象,爱来爱去的太麻烦,你还是去水之湾,找两个小姐来的好,让你爽一爽,如何?”
何超眉头深皱,说:“老大,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哈哈大笑:“能有什么事情,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男人就该是我这样,嘿嘿,喝酒抽烟玩儿女人!”
“一般的男人该这样,但你不是这样的,你是枫业集团的老总,龙组的老大,你是这座城市黑白两道马上就要站在巅峰的人物。”何超沉声道:“其他的男人可以这样,他们也想要这样,你却不能,你还有自己的组织要去带领,你还要带着我们,去完成你的梦想。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怔了怔,看着何超,这个刚毅的从未屈服的男人。也许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一个真正的领导者?我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说这个了,你怎么在这里?”
“王启龙离开之后,我怕有人趁这个时候来对我龙组和老大不利,我就带了兄弟在老大你家附近勘查,所幸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何超说:“不过有一件事情,老大,还要跟你说一下。河霸的老大刁敏华过五十岁生日,徐子豪在龙头山上的酒庄举办庆生宴会,广邀水文黑道帮派,所有的黑道帮派老大都收到了请柬,也都回去,今天中午徐子豪来给了请帖,请你务必参加。”
我皱了皱眉头,说:“在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水文城南龙头山上的酒庄。”
我点点头,说:“好,到时候你来接我,我们一起去。明天我会去给刁老大寻摸个礼物,你放心好了。”何超点头退下,我抽着烟走回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明天晚上的酒庄之行,竟然是我有史以来面对的最大劫难,当然,这是后话。
深夜,水姐姐的房间,我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和她说了明天晚上的事情。水姐姐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