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介意在公众场合表达爱意,就像我不介意当我在床上啪啪啪的时候隔壁的声音比我还要响。每个人都有享受爱情的权利,就像我现在觉得,随时随地对沫沫说我爱你,是我的爱情赋予我的使命。
沫沫笑了起来,脸若桃花,眼波流转,这一夜的风景如此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在我眼里的。我能看到的只有沫沫,这个让我钟爱一生的女人。此刻氛围极好,如果有个拉小提琴的在旁边演奏个猪八戒背媳妇儿,那氛围就更好了。也许这个时候我们把事情摊开,沫沫会告诉我一切。
我想了想,笑着开口:“沫沫,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可我还是觉得要和你说,亲爱的,关于我的身份,我是齐麟,我当初真的无意隐瞒,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隐藏些什么,我是真的不会再回去齐家,也是真心希望只是秦枫,而且,我爱的人只有你。”
一般而言当你要在情人面前道歉的时候,最后的话一定要放到爱这个字眼儿上来,否则这一切就显得那么不伟大崇高。所以国外的爱情片在每句话结束的时候都要带上一句我爱你你爱我的,不是没有道理。
沫沫摇了摇头,说:“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之后的时间里又适应了很久,我知道你对自己的家族有着不同的感情,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的家族问题,你是齐麟也好,是秦枫也好,我爱的就是你,实实在在,真真实实的你。他们都在追问你的过去,所以我从来不问你,因为我害怕你会心烦,我不想让你心烦。”
哦,我亲爱的沫沫,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相信你是深深爱着我,我原谅你所有的一切,原谅你之前对我所有的隐瞒。就是这个时候,氛围正好,你可以把你的事情说出来了,我也会很确定的告诉你,我不介意,不会生气,我会更加爱你。
“可是,阿枫,你没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了吧?”沫沫看着我说,我笑道:“当然,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大的隐瞒了,现在也不用隐瞒了,无比轻松。嘿嘿。”沫沫点了点头,说:“这样就好。”
只是这样么?我皱了皱眉头,笑着说:“那么沫沫呢,我最亲爱的,你没有东西瞒着我吧,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对我说的?”沫沫莞尔一笑,说:“就是我爱你啊,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现在还不是说出你身份的时候么,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我心中一阵焦躁,但对着沫沫又不能发作出来。是我还不够资格和你一起面对着这事情么。
我正郁闷着这件事情,沫沫坐在对面忽然开口:“阿枫,我们离开水文吧,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然后我们结婚,生孩子,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好不好,我们现在就走。”她说完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眼之中闪过兴奋神色,我愣了一下,笑道:“沫沫,要是以前的我,你说想去其他地方,我一定二话不说,立马就走,可现在不一样了呀,我既是枫业集团的老总,也是龙组的老大,我的背后站着无数的人,他们都要靠着我才能往前走,我是他们的信仰,额,也许有些过了,但总之,我不能说走就走了。”
“为什么,难道这些东西你舍不得?还是说你舍不得这里的某些人?”沫沫双手叉腰看着我,眉头紧皱,眼神之中竟然闪过愤恨与幽怨。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我说的的确有理,都说人的一生该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和奋不顾身的爱情,可没有说过要有一场说走就走的爱情啊。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你在说些什么,怎么可能,在这座城市里,你才是唯一让我不能割舍的人,其他的人对我来说根本没关系。”
“那你就跟我走,好不好?现在我们就走,我们立马收拾行李!”沫沫急道。
“为什么这么急,沫沫,你到底怎么了,今天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你有些奇怪。”我皱眉道:“我不是说了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而且,你听我说,龙组和枫业,我都不能放下,我现在根本不是一个人,你明白吗?不要闹了。”
“对呀,我不该闹的,你有你的苦衷,我爱你,就不能让你为难。”沫沫忽的笑了,然后缓缓坐了下来,伸手端起一杯红酒,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这一夜过得快乐而忧郁,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急的要去上厕所,结果卫生间已经被一个拉稀崩屁的家伙给霸占了。啧啧,想想都有些难受。离开餐厅的时候,沫沫挽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开车,就这样一路晃荡回家,晚上我们进行了一场深入又深入,而且很深入的肉体交流,我相信灵魂也在这一刻得到了交融。在我昏沉睡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沫沫提醒我明天晚上七点到酒吧的事情,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原本还暖的天气又有些降温了,沫沫给我拿了一件新买的大衣,穿上的时候派头十足,对着镜子照一照,啧啧,许文强强哥也不过如此嘛。子木来接我上班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阴沉了,云层之间像是有一条乌龙在盘腾,子木笑着说:“老大,今天天气不好,我的右眼皮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