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没想到我对这个操蛋的社会还有这么深刻的领悟。
因为接手中心城区在建花园项目的缘故,我得到了特权,这段时间可以不用按时到公司,以项目为主,每天都可以跑去中心城区去搞项目,这对我这种追求自由的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啊,我是一只自由的鸟儿,就让我把所有的自由都释放在无边的床上吧。
一直到九点半的时候我才晃悠悠的起床,踏出卧室门的那一刻,忽然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脑海里第一个跳过去的念头就是,沫沫在洗澡?
一说这个就要被人觉得我是个流氓了,其实我真的是个内心纯洁心地善良小时候老是得到小红花的好骚年,怪只怪当初和沫沫刚合租的时候,就碰上了一系列的偷窥事件,我现在还能够清楚的记得,她那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火辣性感的某些地方,还有荧光赛雪的肌肤,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口干舌燥,我低头看看朝气澎湃的自己,又听到卫生间里的声音,下意识的就踮起脚尖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
我蹑手蹑脚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刚才的声音消失了,然后里面什么也听不见,我正考虑是不是扒出一个小缝的时候,刷拉一声,玻璃门陡然拉开,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抬起头,张口就来:“早啊沫沫,你怎么没去上……鬼啊!”
我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原地蹦起往后倒退,然后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眼睛睁得老圆看着面前的人,同时嘴里呼啦呼啦喘着粗气。此时此刻,沫沫脸上抹着一层诡异的像是红油漆一样的东西,只在两只眼睛那里盖了两片黄瓜,整个人的造型就像是刚刚蹦出棺材还没见过人的僵尸一样。
沫沫听到声音,伸手揭开自己眼睛上的黄瓜片儿,惊奇道:“咦?阿枫,你今天不上班啊?”我心有余悸的站起来,拍了拍胸口说:“原本是要去的,现在看来不用了,请假理由就是,被僵尸吓死了。”
沫沫拿着手里的黄瓜片儿说:“什么呀,这个是我用来敷面膜的。”我马上揶揄道:“哦,这样啊,这个黄瓜是你用的?”沫沫点点头,笑呵呵地说:“对啊,是我用的。”
“你看你,见外了不是,我这么朝气蓬勃的一个男人在这里,你还用黄瓜,让别人心里怎么想我秦枫?”我一本正经的说。沫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伸手拍我的肩膀叫喊:“大色狼,大早上的你就给我不正经?真想把你脑袋打开看看里面都放了些什么!”
我严肃的说:“放了你呀,你的身影就放在我的脑海里,每天不停的转啊转,都快把我转晕了。”沫沫伸手戳了我鼻子一下,笑骂道:“你呀,就知道贫,好了,快洗漱下来吃东西吧。”
我就像是提前退休的人一样,慢悠悠的洗漱,然后又慢悠悠的下楼吃饭,吃饭的时候,沫沫拿着一个信封出来给我,我看了看,鼓囊囊的。难道是给我的情书?当然不是,这个年代,情书都是直接拿出来的,能放在信封里的,一般都是毛主席的情书。
“阿枫,这是我下个月的房租,你点点吧。”沫沫笑着说。我捏了捏这信封,里面起码是一百张毛主席啊。“不用给这么多啊,再说了,你刚来的时候就给了我很多房费了,差不多半年的房费你都付了呢,怎么还给?”
沫沫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来,说:“我上次给了你多少?我不记得了,半年的房费都有啦?那这笔钱就当做是下半年的房费吧。”
我大跌眼镜,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按我看,沫沫绝对是个有钱人啊,只有有钱人才不计钱的,像我这种升斗小民,平日里就是买个地瓜都要扣扣算算花了多少钱。
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沫沫忽然开口:“阿枫,我觉得我们家里总是不安全,所以,我想养个什么动物来看家护院,你看怎么样?”
我随口道:“不用啊,你在家不就行了,我还没见过家里养恐龙的还有人敢来的。”沫沫拿起一个长条面包就使劲敲我的头,敲够了才说:“好啊,那就让我来定了。”
上午的时候直接去了中心城区,一个城市的繁荣主要看两个地方,一个就是它的郊区,另一个就是它的市区,郊区,像德山区的远山镇,我已经去过了,风景秀丽,还有花美那样的名企坐镇,现在要看的就是中心城区了。
昨天老王的话让我内心深深的忧虑,虽然我不害怕刘浩宇这种人,但是自身安全还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出门的时候都尽量坐公共交通,这样可以避免伤害。你九星会再牛叉难道还敢当街行凶?除了我天朝城管这一只黑社会敢这样做,其他的我还真没有听过。
我走在中心城区最繁华的街道,华龙路,看着两边的高楼耸立。每天都有新的人志气高昂的走进这里,每个晚上也有人失魂落魄的离开这里。无数的人将有限的青春奋斗在这里,流下汗水和眼泪,去追求无限的梦想。真正能够登到顶峰的又有多少人呢,一将功成万骨枯,繁华之后有多少凋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