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柳恕拍拍她的手背:“不辛苦。”
“师父,我哥的病真的治不好吗?不是说优昙花可以治百病的吗?”问著问著,天嫣然的眼眶聚满了泪花。
“唉!”柳恕叹了口气,说:“夜儿的医术比为师高明一些,若是早能治好的话,他也不会拖到现在。”
“这么说,哥这辈子永远好不了?”天嫣然低低地问,神情有些悲伤。
柳恕不再说话了。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疾是最难医治的一种病,唯有用药物控制病情。这辈子?嫣然可能还不知道,对患有心疾的人来说,一辈子是多么地短暂。
午日的时候,天千夜悠悠醒来,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多年没见却仍熟悉的慈祥面孔:“师父。”他虚弱地唤了一声:“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