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她要强灌我也沒办法,一狠心就喝下去了!”
“周智呢?在哪!”张思雨追问道。
我道:“被皇上叫出去了!”
张思雨叹道:“好一个‘调虎离山’啊!还好你沒事,不然剩我一人孤伶伶的不知怎么办!”
月的清辉无声无息的透过窗格洒进來,满了全屋,黑夜静谧,镜反冷光。
我强自一笑:“你还有乌哈丽啊……”
张思雨苦笑叹道:“我们只是寄存在别人身体里的一缕幽魂,谁知道上天什么时候收走,看样子她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不想伤害她……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她!”
我瞟他:“不喜欢就早说呀,省得害人家!”
张思雨又苦笑:“你也都看见了吧!那女人说不喜欢有用么,倔得跟什么似的……”
我手一挥,像是赶走苍蝇,低声道:“别说这个了……说点刺激的,好看的小说:!”
“刺激!”张思雨疑惑待解的目光下,我手指沾了沾桌上的茶水写下‘有人进來这翻东西过’。
秀眉挑起,张思雨抚上面上的伤疤,也以手沾水写下道‘谁,來找什么’。
我划下‘不知道,不如明天抓贼’。
张思雨饶有兴趣的笑起,瞥了眼侧门珍珠玉帘,写下‘好,就躲在浴室里,有滴水声听不到呼吸’。
我深笑,向他竖起大拇指,眨着眼睛稍高声许道:“我交给你保管的东西放在哪里了,很重要的,不要丢失了!”
张思雨‘哦’了一声道:“就在你的胭脂盒里,妆台里那个黄色的盒子里……”
“如此重要的东西你放这,丢了怎么办!”我高声微怒道,心里却笑歪了,他倒是随机应变,旁人哪会注意到满是粉末的胭脂盒。
果然,张思雨道:“谁会拿你的东西,这儿沒人敢乱进來!”
“算了算了……以后我自己保管好了,男子总是粗心大意些!”我声音里满是懊恼。
说完,两人无声笑得像偷了十八只大母鸡的狐狸,我又写道‘那人会听见会上当吗’,他写下‘不管,那人如沒找到就还会來的’。
我点点头,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自被皇太后下毒后,我一直闷闷不能开怀,想到流失了和智的骨血,就痛苦莫名。虽然智对我很好,答应一起远走高飞,但失去的就永远失去了……现下,找些其它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和情绪也好。
张思雨起身甩袖一拂桌上的水痕,道:“早点休息,你还病着呢?”
“恩!”我应道起身相送,确实感到疲累了。
楼层上静悄悄的,室内的烛光月辉映在他身上,背后昏昏暗暗的无声,他脸上的笑很暖,却抬眼间捕捉到他眸中的深切悲伤和郁愤之意,我不由又问道:“怎么了?我会好的,余毒已经清了!”
清俊的面上笑意更柔,他道:“无名会医好你的……哦,跟你说下他走了,留下千柔在等他三哥,我吩咐秀兰她们今晚别打搅你,你好好休息吧!明晨就可以看见她们了!”
“无名走了!”我看着他:“那些患瘟疫的人呢?”
张思雨已站在门外,道:“都走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这场瘟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怕是有人投毒……”
“投毒!”我讶道。
他道:“看无名开的方子大都有解毒的方子……京城的风云变幻莫测,有谁能说得清楚呢?只有你家那位能告诉你了……快去睡吧!做个好梦!”说着,快步走了,留下一影青衫袂袂。
这小子,走得这么快,眼神也有些儿躲闪,本來还想去找佩云的,阵阵睡意乏力涌上,我吹熄烛火,陷入柔软的黑貂皮里,像在周智怀中一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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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越发的暗黑低垂,天边只有零星几点耀光,月儿被纤柔的云丝拢着,朦朦胧胧,像是也深入了沉眠,楼阁上只余一点昏黄的油火摇曳,忽地‘啪啪’几点火星爆开,在千柔深静的黑眸中掉落,她跪坐在矮几旁手按在琴弦上,面容淡恬,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妹,你真的不回去!”
她面前站着一人,红袍鲜亮,如缎的墨发垂在腰际,纤美的柳眉轻颦,凤眸里满含担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