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火尔脚步顿住,并未转身,他道:“庆先锋还有什么话说,乌火尔还要去喝酒呢?”
张思雨道:“你是元吉第一勇士,是不是什么道道都敢接!”
乌火尔霍然转身道:“庆先锋还是不要强逞的好,免得为了面子折损自己!”
“本王问你敢不敢接!”张思雨忽然厉声喝问,眼带萧杀,有迫人的气势自他身上发出:“第一勇士哪來这么多废话!”我知道他是动了真怒了,谁都知道他不会武功,这乌火尔只是为了争风吃醋就跑來奚落他,以自己的长处攻他人短处,未免有些可恶太不留余地了。
乌哈丽怒视着乌火尔,又担心的看看张思雨,却毫无办法,这是已经是男人之间的事了,插手的话,即使张思雨赢了也沒面子。
乌火尔倒是一愣,随即缓缓展开笑容,这笑容里分明有丝残忍。
“你就划下道道來吧!我乌火尔什么都敢接!”他道。
“好!”张思雨掷地有声的道:“就赌命!”
众人哗然,用全新的眼光看张思雨,先锋队里的人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的主子,有人已面露感激慨然之色,好像张思雨是为他们去死。
乌哈丽急道:“庆王爷……”
“闭嘴,这里沒你女人的事!”张思雨断然喝道,乌哈丽一呆,美目里泛起水光,仍咬唇倔强不走。
“思……”我轻声道,张思雨向我投來安抚一瞥,他那眼神,让我心稍稍安定,总觉得他很有把握似的。
乌火尔猛然仰天大笑,看向张思雨的目光像看个傻子:“这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做了鬼可别來找我!”
张思雨冷笑:“话可别说得太满,其他书友正在看:!”
“用什么兵器,你挑,箭上抹毒都行!”乌火尔似乎已等不及。
张思雨笑得云淡风清:“本王什么都不用,就用一双赤手!”
场中又炸开了锅,人人摇头叹息,看张思雨的眼神像看个死人。
乌火尔笑得头快低到胸上去了,忽的声止抬头,目露凶冷:“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赢我,快出道道吧!”
张思雨空手在身前划了一个圈:“我画这么大个圈,你能跳出去,就算你赢!”
众人皆笑,笑得前俯后仰,不知所谓,先锋队里有人已遮住了眼睛,不忍再看。
乌哈丽一幅快要晕倒的样子。
而我,彻底的放心了,后退,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我的坐椅下边,一腿支起,以手支额,大声道:“酒來,大坛!”
我要用酒來给张思雨庆功,像东方不败那样喝酒,我现在彻底感受到了什么是豪气奇情,很多人都知道耍小聪明,却未免有这份胆魄,自此以后,我对张思雨刮目相看。
“笔來!”张思雨像我一样大声,不理会众人的反应,拿起女婢呈上的毛笔,对乌火尔笑笑转至他身后,在他**的背上化了一个圈。
笑声和人声渐渐小了下去,静默,乌火尔的眼角在跳。
“现在,你跳过这个圈去吧!”场中只有张思雨一人的声音在清响。
“哈哈哈……哈哈……”我纵声大笑,举起双手拇指不断朝张思雨挥舞着,抓起一旁刚献上的酒坛像东方不败那样仰脖往口中倒去,辣、呛、烧,难以如口,身体里像着火一般,又像刀子割肠胃般难受,可是我觉得很爽,多喝一口,那伤情的钝痛就少一分,越喝越痛快,越是浇愁。
透明的酒液从口中溢出,湿了我的发丝浸了我的衣襟,放下酒坛搁在膝上,目光顺势微侧,自我的座椅下,银甲军都转头看我,白闪闪一片,我风情一笑,妩媚之极,他们身子似歪了歪,光甲轻然作响,酒盏翻倒,目光齐刷刷往上首主位看去,又齐得瑟畏缩下头,目光看向场中。
篝火在燃烧,照亮了乌火尔精赤的上身,有细汗冒出,背上那一小小黑圈,似一张无声嘲笑的嘴巴,忽的,乌火尔低低冷笑,他凝然不动,双肩抖动:“这也能算你赢,这也算是划下道道,这只是你无理取闹而已,无耻的下流手段也上得了台面,亏你还是堂堂大周先锋,哈哈哈……”
“哈哈……”张思雨面上笑着,眼里却一点笑意也无,冰寒的冷意直直看入乌火尔的眸子里,一字一字慢慢的说:“本王只问你一句,这圈儿你跳得过否?元吉的第一勇士,你敢不敢答!”
乌火尔止住笑声,冷冷的和他对视:“哼,这场道道,赢了你别人也会说我胜之不武,好,就算你赢,我不和宵小之辈计较!”说完,一转身,竟下场。
我怒极,就想上去和乌火尔理论,但此刻不是我出言的时候,是张思雨自己造威的时候,果然,张思雨道:“赢就是赢,输即是输,第一勇士沒接下本王这场道道乃是事实,这么多耳朵听见,这么多双眼睛看见,哦……本王倒忘了,这本是赌命來着……”
乌火尔霍然转身,小眼里凶光闪烁:“你不要不知好歹,我让你赢是给你面子,不要到时候下不了台……”
“如果本王不需你给的面子呢?”张思雨云淡风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