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因为伤口发炎引起了高烧。
怎么这么麻烦啊,好看的小说:!我不禁一阵无奈。
我只得去隔壁唤起烟浔,让她去外面的药房买点退烧的药。
烟浔一听我要退烧的药,立马一脸紧张的询问:“小姐你病了吗?”
我摇摇头,也知道迟早要告诉她,便领她到了我房里,她一看到地上的血迹,刚要惊呼便被我捂住口。
“他现在发着烧,要吃药,你就去买点药回来。”
烟浔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无奈的遵从了我的安排。
在她要出去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你从后门走,绕开其他仆人,不可让别人知晓。”
她明白的点点头。
我坐回床边,看着那出于昏迷的黑衣人,心里叹道,你可是欠了我一份天大的人情。
很快烟浔就将药买了回来,那药房的先生本来已睡下了,听到烟浔一直敲门,又忍不住高价的诱惑,便又起来抓了药。
让烟浔去熬药,等药期间,有些困意,忽然听到那黑衣人喃喃说着什么。
凑过耳方才听清他一直在说“杀”.....
我不禁哑然失笑,看他那装扮我也知道他是一名刺客,但在昏迷中还嚷着“杀”....还真敬业。
过了好些会儿,药方才熬好被烟浔端过来,看着她小脸上的疲惫,便也有些心疼,让她回房歇息了。
我拿过药碗,刚熬好的药还很烫,我用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他嘴边,他紧闭着牙关,刚喂进去却又流出来。
我有些无奈了,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自言自语道:“你若是不喝了这碗药,那你可真就是命不保了,你要是还想活着出去,就喝了它。”
又舀起一勺,喂到他嘴边,却还是又流了出来,我用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边,佯怒道:“你该不会是怕了这药的苦吧?”
说了也奇了,这又一勺喂到他嘴边,竟咽了下去,我啼笑皆非,呵,这男子气概真是无处不在。
喂了半碗药他便怎么也不肯喝了,我也彻底乏了,便为他盖好被子,直接伏在他身上便睡了。
我不知道的是,半夜他醒了过来,出于刺客敏锐的直觉,发现了我伏在他身上,他皱了皱眉,但看着自己的伤口被包扎得好好的,又看了看床边搁着的半碗已凉的药,并未将我推开,而是复杂地看了看我,见我熟睡的面容,他轻扯出一丝笑,也闭眼靠在充满女子清香的床上,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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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醒已是第二日清晨了,饶是烟浔昨晚已知道了我房里的人,但今早进我房里时看到那男子时想到昨晚地上那摊血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感觉到房里多出了一个人,那男子睁开眼,眸光一闪,看向烟浔的眼里闪现了一丝狠厉。
我察觉不对,将他按下,道:“你身上有伤,还是好好歇息着,她是我的侍女。”
他也不再有过多的动作。
烟浔受到惊吓,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将早膳放在桌上,颤着声音向我说道:“小姐,宁璇小姐催你去洛府。”
我拿过盛着清粥的瓷碗,舀起一勺说道:“告诉她我今日便不去了,。”
烟浔点点头,又不安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我将那勺粥送到他嘴边,他撇过头,警惕地看着我。
我也不恼,看着那勺粥清清淡淡地说着:“不必担心里面会有毒,我若是有害你之心昨晚就大可不必救你。”
他想了一下,似也觉得我说得有理,但还是强硬地说:“我不要你喂。”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怎么听怎么像一个赌气的孩子,我抬眸看着他道:“那你确定你现在有能力自己吃吗?”
他高烧刚退,想必现在全身虚软,怎么有力气自己吃。
他试了试,却也正如我所言,他有些尴尬,只能任我喂他。
“丞相家的千金早膳就如此的清淡?”他这语气含了一丝暗讽。
我看着他,眸中平静无波:“你身上有伤,只能吃这种清淡的。”
他听我是为他的伤势考虑,面上又是一阵尴尬,便也学乖了,不再出言讽刺。
一碗粥见底,我搁下瓷碗,开始发问:“你是谁?”
他挑眉不答。
“若是我将你送出去,应该会有很多人认识你吧?”也不是威胁,倒也是事实,看他昨日那个样子应该是被人追杀。
他闻言狠狠瞪了我一眼,嘴上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墨棋。”
墨棋?没听过.......我撇撇嘴。
“你昨晚为什么会到这独孤府来?”
听我问这个,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被人追杀。”
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