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怀揣着各自的心事猜测着这位翁主到来的含义。但有些人,知道些前因后果的或者极度聪明的,想必已经猜到刘彻的用意。
“免礼。”刘彻淡淡说,如往常般目视她,眼里不带任何感情,他示意侍中对她讲述情报。
“这是一份从云中送达长安的情报,有一小股匈奴人因匈奴内乱被伊稚斜追杀而逃往汉地,此刻已由云中太守收留并命人护送前往长安,这批人一共……”
解忧略微有些诧异,这不像是她该管的事,投降而来的匈奴人朝廷自有安抚收容之策,而这小队人马也没有重要到让陛下不顾礼仪传她入宣室的地步。
陛下命侍中郎停下,他显然等不起这长篇累牍的文件,直接越过过程对解忧道,“这小队人马中有一人自称是朕姐姐的孩子,朕的外甥。”
解忧的心猛然提到嗓子眼,若非见惯风浪只怕此刻她会惊叫出声。
果不其然,随后当着众人的面,刘彻问道,“你能认出于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