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她淡淡的看也不看我一眼的削着苹果说,是那个姓谭的。我很郁闷她怎么会知道我住进了医院,她说她本来正上班来者,但实在太没心情了所以就出来转转,没地方可去便想来我生活的地方瞧上几眼,结果却正好碰见了这事。
没地方可去?这丫头说啥她是都不会承认她是特意来看我的,她交友广阔到都不分种族了,她能没地方去么?
回想到窒息前的最后一个画面,那种让我疼痛的都找不到疼痛的感觉痛,那是清晰的。默然的我发现自己随着时间随着环境改变了好多,而后一振的慌张,但竟也没觉着有什么不适。
我一如往常,喜欢抬起头仰望着这片寂寞的天空,透过雾里看铅灰色的云,布谷浅浅掠过天际,一声悲鸣划过了整片云空的宁静。
谭昱,从什么时候起你不再是我的死穴,那个时候便是整个世界都风轻云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