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沒错!”蓝以铭停顿:“但是不要忘记,兰秋原本就是我买下來的!”
“你在威胁我!”卫子芜瞪着一双美瞳,身上的不规则衣裙也因楼顶上的微风而轻轻摇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颗烟卷,火星在微风的吹拂下加速,一副姣好的眉毛因为情下的严峻而搅扭到一起。。
蓝以铭看着卫子芜的变化,安静的冷冷望着她:“我话不说二次,如果你决定了,记得告诉我!”蓝以铭说完沒有给卫子芜留下任何思考时间,径自走下楼梯。
卫子芜从未觉得这样丢人过,哪怕当初屈尊降贵迎合罗非也只是因为罗非顺眼所以她恩赐的罢了,更何况,她认为现在罗非拥有的已经够多的,不可能再强求些什么?
自私永远都是上层者偏执,他们过多的考虑到自己的幸福感进而才引发了那么多古代的不甘不愿的强娶事件,我听到蓝以铭对我讲卫子芜跟他的之间的对话内容,突兀的想起这么句话來。虽然不太搭边际,我却认为整件事情中罗非是个彻底的牺牲品。
“那么,结果呢?”我靠坐在病床上面等待老妈他们收拾完毕,要知道出院也是一种煎熬,这即意味着我将进入一个更加封闭的管制阶段:月子。。
以前就听婉清说过,月子期间不可以受风、不可以冻到、不可以这个不可以那个的,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我彻头彻尾的了解自己即将到來的命运:易婉清、老妈、蓝以铭三个人同时在我身边二十四小时监工伺候。
我想这是天下间最大的噩耗……老妈我认了,谁让她是长辈懂得多呢~ 易婉清、我也忍了,谁让她比我有经验呢~ 至于蓝以铭,我严重怀疑他是为了蹭我的饭。
我才不会好心的认为他可以照顾我,,无微不至,至少,在我回到家后就发现原本我应该睡得床上,已经躺了一只‘赖皮’狗狗,蓝以铭的呼噜打得震天响,我不得不担心小宝宝会不会被他给吵醒。
经过一番整顿,我总算可以歇一会儿了,我低头看看怀中的小家伙,他睡得就像他爹一般沉沉的,可爱的小手偶尔还会在空中乱舞,仿佛要抓到些什么?
但是,我突然意识到家里的安静异常不对,哦,我忘记说了,我回來的地方就是前些日子囚禁我的地方,,别墅,这栋别墅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蓝以铭买來预备给我们一家三口用的。
所以,标志性的吵闹声应该是夏琳娜举着一颗稻草蹦跳的在客厅,而现在……
“子鱼,不好了,好看的小说:!”婉清同老妈一起跑到我身边:“夏琳娜被司马逸带走了!”
我点头并未感到很吃惊,这反而引來婉清和老妈的怀疑:“子鱼,你不会是……”
我连忙打断她们的猜测,好么,在任由发展下去我都可以成为‘特警’了,我要是有那个能耐还用得着那些年的四处躲藏 么~想來我就觉得冤屈。。
日子匆匆忙忙,一扫而过,就在小宝宝满月的这天,蓝以铭终于接手了卫氏旗下所有的产业,这一次他辉煌的站在媒体面前,接受各种闪光灯的照射,满脸幸福洋溢。
我们打开电视,同正在忙活着媒体招待会活跃在电视里的蓝以铭共同庆祝小宝贝的满月,很温馨,我曾经不止一刻在幻想蓝以铭成功后的景象,无疑,现在是最好的答案。
叮咚,卫子芜同罗非三口來了。
我呐呐的欠身让他们进门:“如果是來找夏琳娜的,那么,很抱歉,她早就被人借走了!”我想用借这个词汇应该更加贴切吧!毕竟司马逸在信上单单说他要带着夏琳娜去治病。
我这应该不算做撒谎,我果断在心中赞同自己。
“哦,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罗非浓重的男音从身后响起。
我确认自己一直沒有正面看过他们夫妻,因为我觉得对不起罗非,因为我和蓝以铭,他才成为了卫子芜手下的牺牲品,现在的烂摊子仍旧要他來承担清扫。
我望着他们走出门口,到了嘴边的话讪讪改成了:“哦,再见!”
我颇为迟钝的盯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眼中,或许,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久久舍不得关上那道可以阻隔我视线的大门,仿佛那样我就会与以往的一切隔绝开來。
心情不是很好,老妈同婉清一起跑过來劝我,我摇头说该來的早晚都会來临,只不过他们是将时间提前了而已,我木讷着双眼望着卫子芜夫妻消失的方向发呆。
以前的友谊不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我深深记得当初见到卫子芜时的惊艳,她、当之无愧的网络美女,她、当之无愧站在蓝以铭身边,那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而我却忽视掉司马逸曾经在我耳边说过的话:子鱼,你是最适合蓝以铭的那颗钻石。
钻石不敢当,我却可以知道司马逸当初选择我的原因,只因为夏琳娜喜欢蓝以铭、蓝以铭喜欢我,而他成全夏琳娜的同时就是要让蓝以铭感到痛苦。
我也终于明白蓝以铭眼中不单单是充满了醋意,那是连通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怨恨,‘与其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