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拾起掉到地上的信封,里面仍旧毫无字迹,这次仅仅是一幅凶神恶煞的鬼脸,偏偏少了一边的犄角,鬼怪妖魔之类的多不胜数,还真的沒有发现周围有谁是非常喜欢这类东西的。
我们一时间毫无头绪,若说是夏琳娜,我们证据不足,更何况她现在下落不明。
“以铭,我想我们先把这件事情放到一边,再等上几天,或许对方会按奈不住先行采取措施!”我提议:“又或者对方后面会寄來带有字迹的证样!”
“可是对方完全可以采用打印之类的手段來不让我们猜测到她的身份!”蓝以铭觉得我的提议不妥:“我还是先吩咐下去让大家注意些比较好!”
“那好吧!”我点头答应,毕竟自己忘记了还有打印这种高科技的存在。
接下來我们在四周充满了警卫人员的日子中度过,那个人就像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般已经一连好多天不曾寄來信件,却也不错,我和蓝以铭可以悠闲地四处逛逛,参观新建成的博物馆、海洋馆,还有动物园,我已经很久沒有喂过小动物了,正好重温往日欢快。
好景不长,半个月之后,我们都已经忘却那端鬼画符带來的难受之时,快递又一次按响了我家的门铃。
“大姐,你家的快递!”快递小哥还沒忘记我这户人家,熟稔的打着招呼。
“你好,辛苦了!”我接过快递袋子送走快递小哥,手中的袋子仿若将时间倒流,我似乎看到半月前的那几封吓人的信件,说我自己吓自己也罢,反正我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
打开快递单,还未待我反应这次为何会是一个空袋子,快递小哥又上來敲门了,这次他又拿出一个袋子來让我签收,依旧是相同的地址、相同的电话号码、相同的重量。
我不死心的拿起第一个袋子來回抖落,终于飘出一张纸來,空白的,我打开第二个袋子,拆开信封來看是与半月之前相同的一张鬼画符,只不过这一次比那张少了一只眼睛。
这是在告诫我么……会不会是电视剧看多了的结果呢?我害怕的将纸张扔到地上用脚踩踏,仿佛这样我就可以看不到、感觉不到害怕。
为何每次送來的都如此巧合,蓝以铭不在家,快递就会上门送货,叮咚咚,叮咚咚,房门再一次打开,还是那个送快递的小哥,这一次我直接签收、利落的关上房门不理会任何人,。
我不敢去看信封上注明的地址、电话,我害怕又是先前的那个人送來的。
我打开所有可以发出声音的机器,让房间变得一场吵闹,似乎这样做可以赶走脑海中可怕地景象,已经达到噪音水准的房内自然听不到任何敲门的声音,我安心的坐在屋子里面自娱自乐,这样我就听不到任何快递來的声音了,我可以放下心中的担忧好好休息一下了。
在这样下去我迟早神经衰绕,我抱怨着,一边不停地按着电视遥控器,出了n多的军事节目外就是n+1多的家庭纠纷电视连续剧,在有的就是少有的动画片已经占了最后大多数的电视购物频道,期间还要记住一条准则:广告时间插播电视剧。
我越发的无聊就越是來回的调换节目,遇上点儿反应慢的或沒反应的时候,直接敲打几下,有时候偏方治大病,电视遥控器在我多翻得敲打下又管用了,== 不要说我毁坏东西……人家心情不好,万事皆以我为大哈~
“子鱼,子鱼啊!”蓝以铭不知在客厅叫了多少遍,我仍旧沒有听到蓝以铭的呼唤声,直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我才如梦初醒般睁开双眼望向來人,按蓝以铭后來的话说,当时就算把我给拐卖了都不足为奇。
== 咳,我承认我那个时间段呆滞。
我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了,好不容易被蓝以铭安抚的不在噩梦的自己终于再一次难得的失眠了,我害怕闭上眼睛,黑暗的世界里,那些画上的脸孔仿佛都会來到我的梦里的黑暗世界作祟。
虽然不相信世界上有牛鬼蛇神这类的存在,奈何我还是胆子小不禁吓唬,对方成功的使我不敢走出这个家门,成功的促使我一天天脆弱下去,我浑浑噩噩、黑白颠倒的过着生活,让蓝以铭不得不时时刻刻守在我的身边照顾我。
我也明白他是害怕我出现意外,毕竟我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子鱼,我们出去转转,放松一下!”蓝以铭建议着。
我缓慢的拉开窗帘向外看去,外面是明亮的,我点头同意:“以铭,我们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哦~”我弱弱的嘱咐蓝以铭,我害怕画面上的东西真的会让我再迷糊状态中幻想出來吓自己,索性给自己规定一个天黑之前必须回家的规矩。
“好!”蓝以铭答应:“不过你要先好好吃东西,不然待会儿会难受的!”
蓝以铭想哄小孩儿般劝我喝下一碗粥,已经好久沒正经吃过一顿饭的胃口刚刚接受些液体就让我有些微的不舒适感,真的很不划算呐,为了不让自己做恶梦,我都把自己的胃给弄坏了。
“以铭!”我摇晃着蓝以铭的袖子:“你可不可以把那些东西都烧了啊!”我眼角余光见到被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