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还在等待,等待你会明白,一个坚强的心在等你回來,风在吹 看它擦去我脸上的泪,不要以为我真的无所谓,我依然还在等待,等待你会明白,一颗坚强的心在等你回來,不怕累 只要我的身边有你陪,请你相信我是真的不后悔。
我反复播放东于哲的等待,我的心情在焦急地等待中越发低落,墙上的挂钟才刚刚指向九点钟,从未觉得时间的脚步放的犹如今日般缓慢,房门紧闭,如果不是mp3中正在反复咏唱的歌曲相信沒人知道家里还有个大活人。
我好像生活在时间静止的世界中,所有的一切到保持着原來的模样。
一点一滴流失掉的不单单是时间,更是你我的青春岁月。
期间收费的络绎不绝,唯独自家老公不见身影,越等越心烦的我打算出去转转,谁料一开门看到了自己盼望了半天之久的男人。
有时候就是赌一口怨气,我见到蓝以铭之后一改先前担心的模样大声喝问:“你回來做什么?!”我随手将门甩上,并沒有让蓝以铭进门。
等了半天沒有听到蓝以铭敲门的声音,我趴在门上从门眼儿向外看去,沒有人,我情绪失落的垂下头颅喃喃自语:“又走了啊……都不知道我是在赌气么!”
我不死心的打开房门朝外面望去,沒有人影,就连蓝以铭的衣服角都沒有,我彻底失望了、后悔了,当时如果沒有在外面跟他吵而是让他进屋会不会就不会把蓝以铭气走。
站在过道内的我失望落寞的走进屋子、关好门、叹气,眼角瞥见一抹白色,定睛一看原來是蓝以铭,呼~ 感情人老人家跟我玩儿捉迷藏呢~
我装作沒看到从蓝以铭身边走过,不巧,蓝以铭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子鱼!”
“干嘛?”
“我们聊聊!”蓝以铭语气柔和。
我沒好气儿的说道:“有什么好说的,我和罗非不清不楚的,你不都明白么!”我甩开蓝以铭抓住我的大手,径自走进卧室望着窗外游神。
蓝以铭追了上來却因为我将卧房的门反锁而被阻拦在外面,蓝以铭拍着房门吵嚷着要我打开门锁,一边跟我说什么他那天只是气话而已,好看的小说:。
“气话,!”
蓝以铭不知道我突然间打开房门而整个儿身子向前倾來,我结结实实做了蓝以铭的肉垫,岂料蓝以铭还就不起身了,赖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话:“子鱼啊!对不起,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误会!”
“误会!”我扒拉开蓝以铭都快要贴到我耳朵上的嘴巴:“有什么可误会的,还是说我本來就不值得你信任!”
我真的好愤怒,一想到蓝以铭对我的不信任我就一肚子的委屈,语气上也带了些许的哭腔:“以铭,告诉我,你凭什么断定我和罗非之间有猫腻儿的,要割腕也得明明白白的割!”
“那天我接到陌生人送來的照片,情绪激动之下也沒发现是经过处理的,就信以为真!”蓝以铭站起身來并且从衣服口袋内掏出一张照片:“子鱼,真的很对不起,这是那天送來的照片,如果不是经过专家行手断定我真的不敢置信这是一张经过处理的照片!”
我拿在手中的照片是我和罗非的模样,如果不是以铭告诉我这是经过处理的,我想我自己都会懊恼一阵子,照片上的我趴在罗非的背上动作亲昵,说是一对儿情侣分毫不为过。
我终于知道了蓝以铭生气的理由,可是这些又究竟是谁送來的呢?我望向蓝以铭沒有得到答案。
时针指向数字三,我突然想起子芜他们的开业典礼:“惨了!”我大叫一声:“以铭,我们完全忘记今天就是兰秋医院重新开业的重要庆典,快些,不知道现在赶去还來不來得及!”我一边说话一边焦急的收拾东西。
蓝以铭不疾不徐的坐在一边,将手中的照片收好:“子鱼,我们不用去了!”
“说什么呢?”我反驳:“虽然肯定晚了,可是也总比不去要强得多,他们好歹也是我们的朋友,不露面真的不合适!”我拿起一件外衣放到身前:“以铭,我穿着件好看不!”
蓝以铭瞄了眼敷衍的夸我穿什么都好看,旋即劝我不要忙活了:“子鱼,我们真的不用去了,再说典礼早就完事儿了!”
也是呢?我放下正在收拾的物品:“那怎么办,要不是和你吵架我也不可能忘记,这下要怎么跟子芜他们夫妻俩解释啊~”我低低抱怨道,疲惫感促使我倚靠在蓝以铭身上。
许是两天來的冷战让大家都倦了,蓝以铭并未与我口角,而是顺着我的话茬儿说都是自己的错误、自己不应该惹我生气之类的,我明白他是不想要与我再因为其他人而发生无畏的口角,我也乐得享受蓝以铭的温柔攻势,套句话:谁不乐意长眠在温柔乡呢~
“以铭,那张照片究竟是哪位有才人士寄來给你的啊!”我闲來无聊又想起來惹起我和以铭之间纷争的罪魁祸首:“是不是我们在外面得罪了什么厉害角色!”
这个不为可能,像蓝以铭或多或少也是接触这方面的厉害人士的,难免有个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