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黎明时分易婉清两口子与以铭抗争不过相继睡去。
我感受到蓝以铭将我放倒在松软的沙发垫子上为我盖上被子离开,我偷偷张开眼睛望着自己的老公出门,大清早的他这是要去哪里,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起身前去追他,可是我选择相信自己的爱人,我沒有动身,反而安心的窝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面逐渐入睡。
梦里我的以铭、我们的孩子、还有大狗狗蓝铭在小院子内追逐玩耍,我为他们煮上一杯热烘烘的咖啡,看着他们开心的玩耍、累了回到我身边痛快的饮下温度刚刚好的咖啡,那是多么幸福的场景,我所向往的生活、无忧、无烦、一家人开心平安的度过。
“看她睡得这么香甜,我都不好意思叫醒了!”
“不好意思叫醒我,你还这么大声,!”我坐起身子看到易婉清故作羞涩状不禁作呕吐状。
左丘宇到底是向着自家老婆大人:“子鱼,我们只不过是在你身边说话,是你自己醒的,干嘛赖我们啊~”
== 行,我说不过你们两个人,我认了,喵咪的,我去看小宝宝醒了沒,醒了就有替我报仇的了,哈哈~ 我兴冲冲的往屋里面跑却被一通电话给打乱了计划。
我站在兰秋医院门口踌躇,以铭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让我來兰秋医院,我也只是从前天的新闻报道中才刚刚得知兰秋现在已经被子芜所拥有,难不成以铭大清早就是为了來兰秋医院见好兄弟罗非,太扯了吧!,沒见过想兄弟想成这样的……
蓝以铭的电话又开始催促我,我匆匆走至顶层唯一的一间病房内,见到久未谋面的卫挺,原本意气风发、飒爽英姿的老人家现如今让病魔折磨的骨瘦如柴,两腮也已经凹陷,细瘦的臂膀在透明色皮肤下清晰可见那细细的血管,输液针头好像随着血液上下跳动。
房间内很安静,让我误认为这是一家人的最后一面,我不希望感觉成真,我缓慢地走至卫挺病床边,挽住他并沒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卫总”
卫挺并沒有强硬的挣脱我的双手,他正如普通的年迈老者般满含着懊悔的泪水,我的耳边尽是苍老的声音:“孩子、我对不起你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一声对不起已经完全抹杀掉他对我所不应该做的一切,我偷偷放在他脉搏上的手指随着诊断结果而不敢相信,难道这真的是我和卫挺见得最后一面么,我不要啊~ 我已经沒有了爸爸,好不容易多番磨难之后我可以再度拥有位疼爱我和以铭的老人家,现在却又要匆匆抛下我们,心、真的好难受。
卫子芜走到卫挺另一边握住卫挺另一只手:“爷爷,你放心,我们不会跟子鱼闹别扭的,我相信子鱼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肯定已经原谅了您!”卫子芜说着安慰的话语,她似乎知道自己的爷爷将不久于人世,罗非已经将小宝宝从病房内抱了上來让卫挺见一面,当罗非将小宝贝的脸对向卫挺时,小可爱睁开眼睛笑了。
隔辈疼,这是传统,有了孙子儿子不算亲,我们这几个夹在中间位置的年轻人算是被彻彻底底的忽视掉了,卫挺逗了一会儿小可爱就让罗非抱回去了,小可爱也是个经历了好几次手术的弱小身子,老人不希望小娃娃出现任何突发状况:“好了好了,快抱回去吧!”卫挺摆手。
子芜和罗非抱着小可爱离开病房,一时间病房内又恢复安静,我大眼瞪着小眼的与蓝以铭对视,显然蓝以铭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卫挺倒是随和,也不说话,径自拿一双眼睛來回扫视我们。
我十分担心卫挺还会阻碍我们在一起,虽说我和以铭已经举行了典礼、领了结婚证书的合法夫妻,可是哪对儿新人不希望可以得到所有长辈的认可与祝福啊!我们也是一样的,我看到卫挺的嘴巴张张合合就是沒有吐出半个字有些着急、有些心焦。
“你真的那么爱他!”卫挺突如其來用手指着蓝以铭:“到底爱他哪里!”
爱他哪里,我沒有想过,或许我们只是顺势决定在一起生活,只不过彼此最为合适而已,是啊!最为合适,仅此而已,我诚恳的回答卫挺的问題,我相信卫挺一定会祝福我们的,至少,我知道他也是一个慈祥可爱可以对自己晚辈开怀大笑的和蔼爷爷。
“你呢?”卫挺又将同样的问題询问蓝以铭:“你又爱她什么?我想不可能是漂亮吧!”
我明白卫挺是说我沒有子芜长得好看,身材也不是最好,反正什么都是中等水平十分不突出的自己确实蓝以铭从一而终选择度过一生的女人,我想卫挺是会想不明白的。
蓝以铭走到我身旁搂住我的肩膀:“我爱她闯祸时的懊恼模样、我爱她调皮时坏笑的傻样、我爱她笨拙的为我煮咖啡、我爱她明明不喜欢却会因为我而去尝试,我的子鱼是独一无二的、无可取代!”
“独一无二、无可取代!”卫挺反复念叨这句话,似乎他的思绪飞到了遥远的天边,那里也有一个只属于他的美梦。
卫挺点头,他拉过我们的手放在一起:“祝你们幸福!”
听到这句得來不易的祝福我和以铭相互对望着,我们终于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