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给我做的那次手术并不是很成功,只不过当时所有人员都把全部注意力转移到我何时苏醒的问題上來,也就沒有人过多的在意一两处小细节,我摸了摸耳后的心形痕迹,那是手术留下來的疤痕,林啸告诉我们说那次手术说不成功也只是在于他们发现我的病近期正好是一个康复周期,如果平安度过以后就不会再产生影响,这与林啸当初和我说的完全根除有一定的差异。
换句话说,我后面的一个月内不可以生病,尤其是发烧症状,时下正赶上季节交替,我就算再小心也不可避免会感冒,从小到大就这点麻烦,每到季节交替我就会去医院给大夫发‘奖金’。
“说起來,林医生,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身在何处的!”蓝以铭客气的询问林啸,对于我的救命恩人他比我还要上心的关照招待,蓝以铭到了杯茶水递给林啸,因为他听我说过林啸不喜欢喝咖啡。
林啸喝口茶水放下茶碗,脸上洋溢着自豪:“我可是不管黑白道,统统管治疗,想要知道你们的下落根本就不难!”
== 真是为了医疗费來早日换上贷款而不惜危险的接触**啊~ 救死扶伤、我也有想过帮助那些**中的患者,可惜我一直奔波于逃跑路上,我当初也听说过林啸这方面的做法,倒也觉得未尝不可,只不过要我去治疗那些违法犯罪的**人士,小姐我做不到……咳,不如说我沒有那个胆量接触这方面的人。
林啸转向我:“子鱼,要记得接下來的一个月内有任何不舒服的症状都要及时找我沟通,!”
“恩”我点头表示明白,此次我要千万小心了,以后的美好生活不可以只停留在我的憧憬中,一个月……不长,30天、720个小时、43200分钟:“呐呐~ 今日难得林医生來找我们,我去做些小菜!”我转身走向厨房,手中慢慢切着胡萝卜,一下一下落刀,走心思的下场就是我差一点点就失去根手指头,用水龙头冲掉血渍,将伤口含在口中,唾液有时候是个好东西。虽然听起來动作不雅且不卫生,可是情急之下却也可以减轻疼痛感。
我走到内屋找寻创可贴,并沒有注意到有人走到身边,自己弄 弄不紧,反而弄得自己伤口处阵阵疼痛感增加:“干活也不知道小心点儿!”蓝以铭轻手轻脚的抓过我受伤的手指头,用剪刀将创可贴两边各剪一个口子:“也不知道让我帮你包上,真是的,这样包不会妨碍到手指的活动!”
我看到蓝以铭将剪开的两边成十字状交叉黏贴,试着动了动手指,确实活动自如,毫无束缚感:“谢谢啦~”我在蓝以铭面前晃着受伤的手指。
蓝以铭用手指头戳我的额头,却又无奈的摇头:“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蓝以铭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在和我探讨:“小笨蛋一个,根本不知道要小心什么?防范什么?真不知到沒有我的那些年你是怎么活过來的!”蓝以铭又看了看我,最后点点头确定了般大声说道:“肯定是一边受伤一边乞讨求饶,艰难度日的!”
== 难不成我六年多沒见你就跑到古代去了不成,这怎么还带乞讨呢?哪里來的求饶,还受伤~ 蓝以铭的想象力多年不见功力见长啊~~~
我抚额:“以铭呐~ 我不是古代女子,我有生存技巧的,而且,我当初是在卫老爷子的财力支持下出国留学耶~”恩,我一直都对外宣称是有名企业老板看我‘太有才’了而决定出资赞助我出国留学,打死我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被迫逼着出国,而逼迫自己的人为了让我安心呆在国外才不得已给了我个机会出国留学学习自己想学的专业。
蓝以铭颇不给面子的否认,那反应之快都让我好奇他是否刚刚在失神自语:“喂喂喂,这套说辞拿过來骗幼儿园小朋友还差不多!”
得,您大爷言外之意就是我一看就不是个‘才’呗~ 姑娘我认了,谁让我确实沒这本事呢~
“蓝以铭”我声音低沉,双眸看着地面:“就算是夫妻也不待这么不给面子的!”我大吼着,此刻丝毫沒觉得丢人,想我在国外记得几年中都是司马逸在一边给我做着翻译,咳,丢人的事儿咱不提哈~ 我从未在人前说过自己这么丢脸的赞助过程,小姐我是该吹牛的吹牛。
不过,我时下趴在马桶上呕吐着沒工夫理会蓝以铭哈哈大笑的声音了,== 这两天总是出现呕吐症状,女性的客人也沒准时敲门报道,我心中稍微有些害怕起來,希望不会是什么状况,我伸手让中西医专家林啸为我诊断,可是结果出乎意料,我竟然怀了我和以铭的孩子。
这个消息令我一时间喜出望外,这个孩子的到來给了我希望,同时也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一缕阳光,我单手抚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那里躺着个小生命,可是林啸却一脸沉重的看着我,他迟疑着要不要将事情的关键告知我,任谁对于这个小生命的到來都是抱有希望、期待的,子孙后代在拥有五千年中华文明的中国更加重要,每个家庭对于子嗣的过度重视根本就不忍心将腹中胎儿抛弃,更何况是眼前渴望着拥有个她和蓝以铭共同孩子的愿望的女人。
“有什么事情么!”我看到林啸踌躇的模样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