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司马逸已经回绝了我所有的话语,他只是这种东西太多了而已,沒错,他就是这样说的,我摘下堵在耳朵上的游泳用具,小小的透明色物体,仅仅是用來防止水进入耳朵,司马逸却好笑的将这个东西用來防止我听到打雷的声音。虽然不大见效,但是……他还是关心着我的吧!
“谢谢!”我由衷的对着已然关闭的门扉说出道谢,除了感谢沒有什么可以表达了啊!呵呵,或许这样也不错呢~
感觉游轮更改了航道呢?清晨的一缕阳光通过舷窗照射进來,平静的海面深蓝美丽,或许我可以到甲板上走走。
呐呐,今天的天气真的很不错呢?我站在甲板上仰望天空,越來越近的港湾以及熟悉的景物使我惊愕,司马逸不是已经带着我开离这片区域了么,怎么会……逸,他在做什么?我看到司马逸站在游轮最前方用望远镜观察着,他想要看到什么?是夏琳娜么,哦,不,他说过那对夫妇是夏琳娜的手下,我可以理解为他和夏琳娜不是一伙儿的。
要观察什么呢?我尝试向司马逸所在走去,却被他手下的人员阻拦住去路:“让她过來!”司马逸这样吩咐着。
我顺利站在司马逸的身边:“逸,你在看什么?”
司马逸将手中的望远镜放在我双眼之前,我就势看过去,那里各色人群等待在岸边与平时并无异常之处。
“來了呢?”司马逸莫名其妙的蹦出來这么一句不挨边儿的话,弄得我晕头转向,就着还未撤走的望远镜我仔细观看,哦,那是……我发现不算熟悉的面容,可是那个人明显不似其他般四处张望焦急等待,他好像胸有乘竹就等着自己的小鱼落网,随着游轮靠近,我终于在司马逸撤走我面前的望远镜的瞬间想起那个人是谁,,曾经救过我的那对夫妇中的男子,怎么会……应该不是來找我的吧,!
我不是很确定,可是不得不防啊!我看着司马逸,他仿佛在和手下说着什么?是关于我的么,我这样期待着,慢慢忘记了自己身处游轮边际,海水轻轻拍打船边溅起的水花浸湿了我的鞋子。
“你们要做什么?”我害怕的挣扎起來,司马逸的手下束缚着我的手臂不容许我挣脱:“逸,你是要做什么?”
“你不都看到了么!”
怎么会,他怎么会将我交给夏琳娜,我不相信,我不信司马逸会如此对我,即便我曾经亲手毁掉他给予我的誓言、即便如此。
挣扎不过却也阻挡不了邮轮的靠岸,我被束缚着双臂跟随在队伍的最末上岸,我祈祷着那个男人还沒有发现我们已经靠岸,事实总是会教育我们,往往越是往好处想越会不实现,那名男子显然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我们这艘独特的游轮,只见他缓缓向我们走來。
“哟,好久不见,还好么!”男人闲话家常般跟司马逸打招呼,俨然一副旧相识的模样。
司马逸也配合着跟他唠家常,真的沒想到男人也可以这么的啰嗦,真的很让人恼火,我太阳穴突突的犯疼,眼前的司马逸就好像商人,他与男人在商讨着商品的价格以及分割事宜,而我,就是那待宰的羔羊,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我们为什么沒有离开这片大陆,司马逸不是决定带我远离我所熟悉的国度么。
我看了看由于力道此刻通红的手腕,还真的是好不留情面呢?我轻轻用手触碰通红区域得到痛感,看來要有段时间才可退却呢?哎,我叹气,又來到个陌生的地方呢?看來我和从事这行业的人员挺有缘分的,每次都可以有荣幸來到他们的聚集点观光。
好吵闹的声音,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奇怪,偌大的房间竟然放心搁我一个人在里面,他们就如此自信我逃不掉么,走到了房门处我悄悄打开一条缝隙向外瞧,司马逸和夏琳娜沒再我不惊奇,可是谁能够告诉我外面为啥米木有一个人捏,哪怕是蚂蚁也好啊!就是毛干爪净的啥都木有才让我啧啧称奇。
算了算了,反正沒人,我正大光明的打开房门踏上过道,一路上都木有人耶,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走掉,咳,这不叫做逃跑哦~ 嘿嘿!左右瞧瞧,果真是沒有其他的人啊~ 我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毫无险阻、沒有人跳出來抓我,这次逃跑真真让我有入空城之感,希望不会是某些人的阴谋诡计。
眼角似乎看到人影,我停下脚步转身望去,沒有,应该是我的错觉吧!都已经走出小区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抓來了,毕竟我已经进入普通人群里面,对于同不希望引起人群骚乱的他们來讲是不会跑出來抓我的。
就这样一直走回去,我这样跟自己说,不知道蓝以铭会不会相信我说的,司马逸和夏琳娜竟然不派遣任何的防卫人员站岗,不对,身后还是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四处张望,沒有、沒有、沒有、啊!是逸,我艰难的在人群中穿 越想要追到司马逸,不过司马逸还是看到我正在向他跑來,他也正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我的视野。
为什么要跑,你是故意放我走的吧!为什么?脑袋里有成千上百个问題想要询问司马逸,我快速的追着來到居民区:“逸,为什么?你是故意放我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