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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亦敌亦友(1 / 2)

“再告诉你一点也无妨,你心心念念的那对夫妇正式夏琳娜的手下!”司马逸看着表情沒有一丝异常的我出声嘲讽:“这就惊的说不出话來了!”

沒想到当初的顾虑成为了现实,连月里我一直在自我催眠告诉自己那对夫妇仅仅是出于好心救下漂在大海上的我,并非连环计,我努力不让自己去琢磨那些可疑之处,我无所不用其极的使用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搪塞自己相信他们,即使当初匆匆离开时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逸,现在可以找到他们么!”我不确定的看向坐在电脑椅上的司马逸,今时不同往日,司马逸与我之间沒有了当年那层朦胧脆弱的纸隔阂,现在的我们只是简单的非敌非友状态,司马逸是统领第一位子,,雁科的人,他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雁少。

五六人共同站在舱房内使得空间略显狭小,负责禀告当日调查情况的人员也一一让司马逸遣退,海浪的声音由于隔音板而备受阻扰,我彷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打开圆圆的舷(xian)窗:“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喜欢的话可以到甲板上走走!”司马逸从光驱内取出dvd光盘走至舱门:“给我几天时间!”

微微愣神,我沒有想得到司马逸的肯定答复,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他冷嘲热讽一顿的准备,我可以理解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么,我摇头,总是无济于事的欺骗自己难道还沒有‘享受’够么,不要妄想得到什么?我如斯告诫自己。

我并沒有到甲板上走一遭。虽然我知道司马逸肯定已经通知手下人,与其站在外面享受短暂的自由风光,我还不如从未见识过那渺茫的希望,既然不可以长期拥有,短暂的大可不必欣赏,对自己决绝些未必是件坏事。

桌子上的琥珀戒指并沒有跟随他的主人离去,小小的月牙形琥珀曾经伴随我无数个日夜,它见证了我和司马逸之间分分合合本就不该存在的爱情;它昭示着我一次又一次辜负司马逸的罪证;亦是它使得我们之间可以再次相聚相谈。

小小的一枚琥珀戒指,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话语暗意,当初仅仅是作为保护我的饰物显然有些牵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只是在得知以后微微表示明白,却从未想过此物背后其主人的原意,‘非汝不娶’,,这象征着一个男人一生的承诺,每个人都会让爱情角色中的另一方对自己承诺誓言,司马逸早已将心交付,其他书友正在看:。

低沉婉转的潮声穿越千百年的悠悠岁月,回荡在我的心间久久无法散去,手中的琥珀月牙已挂上我手心的汗渍,细细看去似乎上面有一丝裂纹,裂纹,墨镜男曾经说过原版毫无破损划痕,不可能因为那对夫妇以及夏琳娜的打斗弄出來这样的痕迹,难道说……这枚是假的。

不会的,司马逸不可能沒有注意到这枚戒指的异样,我赶忙拿起仍旧放在床头柜上的锦盒打开一一比对,全都有刻痕,看样子也不似临近才划伤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乱,我站在舷窗前望着鱼肚白天空发呆,鱼肚白带有迷离色彩,不知不觉我深陷其中:“看起來就要下雨了呢?”我喃喃自语。

噼啪,轰隆。

哗哗的大暴雨拍打着海水、甲板,漂亮的水花蔓延开來无边无际,震天响的雷声忽然砸下,像是想要惩罚那些犯了过错的人,我害怕的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噼啪,又是一声雷泛着白光下落。

我唯一会做的就是将自己隐藏到被子下面尽最大可能的堵塞住每一丝缝隙,阴雨天气的雷声最是恼人,小时候有父母在倒也不觉得什么?长大了身边有蓝以铭,那时只要一遇上阴雨天气蓝以铭就算是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赖在我家不走,每晚雷声落下后的一秒蓝以铭总会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间将我拥入怀抱,耳边总是在念叨着各种有趣的故事,每次我都是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听着故事与他一起安眠至天明。

泪不自禁落下,房间内只有我一人的彻骨寒冷更加冰冻我的内心,我现在身处万里海洋之上躺在雁科提供的船舱内,周身冰冷陌生的物品摆设更是平添异乡之感,蓝以铭不在身边,我还可以渴望谁能够在如此天气下來到我身边安慰我害怕的心灵,沒有了,我的身边沒有了解我最最彻底的人,忽然想念易婉清他们,想必他们怀里的小娃娃已经能够走路了,七八个月的孩子多的是故事,每天笑料不断,说话早的依然可以蹦跶出來爷爷奶奶几个字了,我也好想听到小娃娃举着短小的双臂奶声奶气的喊我姨。

“子鱼”司马逸的声音响彻整件寂静的船舱:“子鱼,你沒事儿吧!”

司马逸……他还记得我害怕打雷:“我沒事儿!”

“那我可以进來吗?”司马逸不同白日般严肃,运用询问的语句征询我的意见。

我轻恩一声算作回答,仿佛雷电会看清气氛,此时并未再响起轰隆之声。

“子鱼,白天耳目众多!”司马逸跟我解释缘由:“今夜打雷我突然想起你害怕雷声,于是过來看看!”

我盈盈一笑不作任何答复,要我说什么?感恩的话,开什么玩笑,我已经分不清我们之间到底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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