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戒指我不是给了救我的那对夫妇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漂亮的锦盒里面安静的躺着琥珀三件,,吊坠、手链、戒指。
窗外明媚的太阳照耀在我身上懒懒的不愿起身,床头柜上的锦盒陪伴了我一夜,里面的戒指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非汝不娶,我仍旧记得当初的震惊之感。
当时墨镜男告诉我这套月牙形琥珀的主人只会是雁科的雁少之妻,但是逸当初并非告与我真相,只是粗略的含糊我一声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我竟然傻乎乎的相信了,多么愚蠢,现在看來司马逸与我们是敌是友仍旧是个谜团。
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一身雪白色西装的司马逸站在我的面前,那双比大海更加深邃的双眸炫目夺魂:“你來做什么?”我背过身子不去看俊帅的司马逸。
脚步声戛然而止,我感觉深厚的一双眸子正在深深地盯着我,如芒在背般令我产生不适感。
“在想什么?”响彻耳畔的是一如往前的温柔而低沉的魅惑着我的感官:“恩,竟然让你如此失落!”
“沒有!”我避开司马逸想要抚顺我额际发丝的举动:“什么都沒想!”
“是嘛~”司马逸略作惋惜状:“那可真滴很可惜呀,我还以为你实在想念我呢?呐呐~”
“别用我说话的口吻!”我不知从那里得來的勇气冲着站在窗边的司马逸大声喊出:“我说,你不许用我说话的口吻!”
司马逸坏坏的微扯嘴角,从口袋内用两根手指夹出了一张照片,那上面是左丘宇(咳,别忘了,是易婉清的老公,)、易婉清以及他们的小宝宝照片,真的好可爱,照片上的小不点儿在母亲的怀抱中挥舞着一双短手脚,呵呵,如果可以忽略掉他们身上捆绑的绳索的话,我想我很乐意坐下來与司马逸聊一聊。
“不是说过就算出什么事情也不要去干扰他们的生活么,逸,!”
“沒错,我是答应过你!”司马逸重新将照片掖回口袋语气既怀念又伤感的说道:“不过,我答应的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只知道为别人奉献丝毫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大笨蛋,我答应的是那个肯带着我们信物远走天涯的笨女人,不是背叛抛弃我回到原先情人那里拆散别人家庭的女人!”
说出來了呐,呵呵,说到底我也是个拆散别人幸福美满家庭的‘小三儿’,说到底我也是那个自始至终都沒有考虑过别人感受的自私鬼,我真的不配拥有爱么……
我仰头看着高出我半头的司马逸:“逸,我、我沒、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啊!!”司马逸拍开我的手臂一脸怒气的喊着:“告诉你,自从你将我起手为你带上的月牙琥珀送给那对夫妇的时候,你我之间就沒有了所谓的感情!”
他怎会知道,他怎会知道我将琥珀戒指送给了那对夫妇算作谢礼,我一时间找不出适当话语來反驳司马逸说出來的事实,那毕竟是我的擅做主张,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沒有恋人会将心系之人所送之物转赠他人吧……这样说是有些蹩脚,但却是实情,沒有恋人会认为心仪之人所赠之物是可以送人可以浪费的,我……我做了件错误的事情呢~
该如何是好,我要如何解释,当我情急之下我身上沒有一样值钱东西,无奈之下只得将那件‘定情物’放在那对夫妇茶几之上:“逸,你听我说,我当时……”
司马逸厌恶我的解释,一个巴掌甩给我后走掉了。
是啊!能够不生气嘛~ 我可是他当初想要托付终身之人啊!虽然这样出自一介女流之口有些奇怪,逸,难道我们真的要成为对立面么,我不想,真的不希望。
房间又归为寂静,一股冷风吹拂而來使我瑟瑟发抖,秋凉了呢?以铭,要照顾好自己,你的腿不能够着凉的,啊!忘记了呢?司马逸刚刚拿给我看的婉清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希望不会出事,我望着紧闭的房门默默祈祷。
平日中并沒有宗教信仰的自己此时此刻竟也拿起房间中的佛经來看。虽然n多字不认识,奈何可以促使我平心静气,诵经已经成为我的乐趣,哦,不,是我排解多余时光的大事,大悲咒一遍一遍的反复播放着,我很感谢司马逸的体贴。
前天一早已经多日每曾谋面的司马逸突然提着个包走入我的房间,起初我还认为是他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后來才得知他原是这几日为我弄了台电脑來。虽然不可以上网通信,但却依然给我最大的优待。
“听着,这间屋子沒有网络,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列出单子,转天我会派人给你送來!”司马逸非常帅气的将一打白纸摆在我的桌面上。
“你恨我,不是吗?”也不知道当时哪里來的问題,我就那么脱口而出,得到的只是司马逸短暂轻松地哼气声。
其实根本无需我來列出清单,司马逸走后我打开电脑发现里面已经下载了很多我喜欢的游戏、电影以及漫画小说,这点认知使我自然开來,或许逸还是想着我们这一边的……吧!
不是很确定,不过他竟然还肯为我弄台电脑來已然不可以用反目一次來形容了呢~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